了白莲贼人了呢?今日,我堂妹出来割龙须草,却不料突然被这恶人杀害了,冤枉啊。县令大人!”农夫呼喊道。
“里长。你且说说,这死者可是你村中之人?”夏侯良暗暗得意地一笑。又问道。
“回大人的话,她就是东山村地村姑马蓝,老汉识得,还有全村数十户村民可以为证。”老者低低答道。
“林沐风,你还有何话可说?”夏侯良阴森森地一笑,又猛然拍了一下桌案。
“大人,这其中必有诈。这阿兰分明就是白莲逆贼,早在孙连梁孙大人在任的时候,她就绑架过林某的娘子,当时这县衙之中,就有不少衙役兄弟见过她,希望大人明察。”林沐风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自己怕是栽进了白莲教有意布置下地陷阱里去了,再加上这县令有意问罪,恐怕此次不容易脱身了。
夏侯良冷笑着扫了堂上站立在两旁的衙役,喝道,“林沐风所言可真,你等可曾见过那名女子?”
众衙役低头无语,没有一个敢出来为林沐风作证的。县令大人要整林沐风的意图非常明显,他们作为衙役岂敢公开与县令作对?
“好一个奸诈无耻之徒,当真是有辱斯文。林沐风,你不需狡辩了,这定然是你见色起意强奸不成恼羞成怒将这名村姑马蓝杀人灭口!来人,将重犯林沐风打入大牢,待本县禀明青州府后,择日以正典刑!退堂!”夏侯良袍袖一甩,径自去了内室。
这案子疑点重重,就连堂上的一些衙役都看出了端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村姑何以能刺伤林沐风?林沐风如今家大业大财大气粗,何以会去强奸一名村姑?如果看中了她的姿色,花几两银子就娶进门做妾了,何需动了杀心?
这些,夏侯良也并非不明白。但他被妒火冲昏了头脑,意欲借机狠狠地出一口恶气,以报前些日子被林沐风地“尴尬”和羞辱。一想起林沐风指着皇上那幅字时地得意腔调,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呀,不就一个会烧制点瓷器的小秀才吗?猖狂什么?
林沐风带着一身伤被关进了大牢。不过,他心里并不恐慌。怀里,还装着朱元璋的那块免死金牌呢,不要说自己没有犯罪,就算是真犯了死罪,有此金牌在手,自己又何所惧?不过,他觉得这是自己的一个秘密护身符,不到最后时刻他不愿意暴露出来。再者说了,此案疑点甚多,他就不相信青州府会这么糊涂地准了夏侯良的秉呈。
他有十足的信心,青州府一定会派人再次彻查此案。道理很简单,他送给皇帝的瓷砖试验品刚刚运走,皇帝老儿的旨意还没下来,谁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