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然现在的人都认为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你自己也有权去追求……爱、爱情。”
党爱国费了老大劲儿才说出了最后那个让人莫名其妙有些脸红的词,而且还像是做了什么心虚之事一样,眼神故意避开了蔡琰。
哎,谁让他是个“硬派男人”呢,耸肩。什么情啊爱啊的,他实在说不出口。有谁想笑就尽管笑吧,反正他就是这样一个在某些方面意外地害羞的三十岁处男。
在他的对面,侧身倚坐在椅子上的蔡琰听他说出“不同意”的时候,心脏“扑通”地剧烈跳动了一下,明显到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颤。接着党爱国吞吞吐吐地说出“爱情”这个词,很容易害羞的少女也跟着红了脸,甚至连雪腻的后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两个人都没有再出声,貂蝉也没有插言,屋子里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三人好像都在低着头琢磨自己的心思,谁也没有看谁。
“总之你嫁给谁都行,就是不能嫁给卫仲道”
过了一会儿,党爱国红着脸,瓮声瓮气地这样说道。
因为屋子里即使大敞着窗户也依然没有一丝风,所以他的脸才会显得有点红,绝对不是因为不好意思的缘故。刚才的沉默,也只不过是因为他在琢磨应该怎么样在不透露历史事件的情况下,正确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不过就算再怎么解释,他现在的话依然好像是对卫仲道这个“情敌”抱有极大敌意似的,谁来听也肯定都是这种感觉。
听到了党爱国最后的结论,蔡琰慌慌张张地扬起头,用明显动摇了的声音对着空气说道:“父、父母之命,孝也;媒媒媒妁之言,礼也。无媒苟、苟合,人所不齿也。那卫仲道出自河东名门,乃一时之俊杰,又有父母之命……”
脸色绯红如霞的蔡琰竟然莫名其妙地夸起了卫仲道,而且话说了一半就停下了,是认为就算她不说,别人也能猜出她后面的话?真是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反正党爱国是一点都摸不着头脑的。
虽然俗语有云,“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但党爱国已经下定了主意,不管怎么说,蔡琰和卫仲道的婚事他非得给搅黄了不可。所以他十分严肃地再次对着蔡琰的后脑勺重申:“反正只要不是嫁给卫仲道,你想嫁给谁都行。”
脸上有些发烫的蔡琰听了党爱国的话,心里直觉般地感到有些不爽快。她不自觉地嘟起嘴,带着点撒娇意味对空气说道:“哼——那我就嫁给别人了?”
党爱国看到蔡琰终于明白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