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路上，在教室里，在家里，在商店里——有的时候，我会突然呆住。

不是犯蠢了，也不是想休息，只是在那一瞬间感觉失去了什么说不出的东西，悲伤不可抑制地从心底蔓延开来，不得不停下来试图回忆。

每一次回忆都无果而终。

我到底弄丢了什么？什么时候弄丢的？

我的记忆断开了吗？

进一步说，我的记忆到底是不是真的？怎么确定它没有在我恍惚的一瞬间被某种力量接上了陌生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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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我不甘心逃到宗教中去，便将身心交给自己观察总结出的一丝粗浅的哲学和心理学，殊不知只是为自己创造出一种新的宗教而已。

宗教给出一个全能的人或物，使信徒相信并受其传说中的无敌力量督促，从社会层面来讲有助于犯罪的减少。这种半逼迫的行为不是道德提升，但这无关紧要。

科学发达的现代社会，人类借助无神论变得无所畏惧。

这时候，就需要因地制宜，人造一个科学的、上帝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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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

带领着一群人来到危险的敌方领地，目的竟然都不清楚，简直像是来游玩的……而巫妖王并不欢迎参观者。对于冒失的来访者，他收的门票是他们的身体和灵魂。

“啊，果然我们还是回去……”

“就这么回去了？”

“也没走几步，跟没来一样啦……不过这门要怎么开？”

“泰坦？泰坦你能搞定门吗？”

“我试试。”

五人回到天谴之门前，泰坦走上前把袖子抹了起来，露出银白色的金属外壳。外壳向两边打开，一支激光枪从凹槽处抬升起来，对准了恶魔羊头的接缝处。

“卧槽竟然有这种东西？你身上藏了多少好装备？”

“我也不清楚，反正很全面。”

激光枪射出了一道白色的光线，在羊头上烧出了一个洞，升起一缕青烟。随着激光缓缓下移，羊头被强行分开了，门也因此打开。

“好样的！”

门后是熟悉的风景，冻得惨白的树枝朝着他们招手，天空中还在不间断地飘下大片雪花，洛萨要塞和部落的要塞伫立在山谷口遥遥相望。现在不是训练和开饭的时候，两座要塞都静悄悄的。

……静悄悄的？

就算是休息，也不至于在一百米外一点声音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