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的尺度,不是科学的定律,经验总会出错,行家也有走眼的时候。
“拙劣的玉料……”
“下等的玉料……”
“中等的玉料……”
摸到一块巴掌大的光滑石头,云牧弱弱道:“老板,这块多少?”
老板怎么看都觉得云牧像个路过打酱油的,从他把玩石头的动作就可以判断出这是个菜鸟,不像大买家,于是老板态度不怎么和谐:“两万。”
云牧果然不是大买家,闻言就把石头放回去了。
目前他还缺乏一个定价标准,这“中等的玉料”能否值回两万票价,他心里没谱。
柳芽也没看到中意的东西,和云牧离开了,路上问道:“保镖,你觉得很无聊?”
云牧:“没,我只是感到很好奇,为什么那些玉料就随随便便摆在门口?”
柳芽笑了:“这不算什么,和田有个玉石交易的集市,叫做玉巴扎。很多维族同胞直接就在那放一堆石头摆地摊,还有推着板车来的,跟卖哈密瓜一样。”
云牧:“你去过?”
柳芽:“去年暑假去了一次,挑了好几天终于挑中两块料,一块好的一块差的,算起来不赚不赔,就当是旅游了一回。”
云牧听得心驰神往,他突然间也有点爱幻想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自己和柳芽暑假里四处游荡,一路欢歌笑语……柳芽打开了话匣子,一边回忆一边进行新手教学:“其实赌玉最刺激的地方是南方的天宁寺,有以小赚大的,也有几百万全部打水漂的,我看着都紧张,上次去那儿我就当了一回围观群众,没敢下手。”
说着似乎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冲云牧吐了吐舌头。
云牧这次没幻想,心情颇为复杂。
柳芽已经是走南闯北的姑娘,自己还在温室里弱弱成长。活到现在云牧就没离开过本省范围,想要四处旅游,这是需要经济基础的。
无言地凝视着柳芽,云牧赚钱的心,从未像此刻这般强烈。
“想什么呢?”柳芽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云牧:“我在想你怎么还没下手,不是说这店里的玉料都从和田运过来的吗?”
柳芽很慎重道:“和田玉原料的买卖,由于外边的一层‘皮子’,里面玉的纯净度谁也不敢打包票,这就产生了赌玉风险,能让人一夜暴富,也能让人倾家荡产,反正我得悠着点。薇姐说过,这些玉石商人去和田进货的时候就把好料子私藏了,摆出来的东西谁也说不好,一不小心就亏大了。”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