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闷闷的。

贾旭忍不住笑了声，他一笑，路宛窘迫得不行，半晌，竟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二人兀自笑了一会儿，目光不经意撞上，转瞬仓促地错开，心里却莫名的放松了许多。

路宛每每听贾旭说情话总是会脸红，每次他都是直勾勾的望着她的眼睛深情的对她说，“我最喜欢你的眼睛，又黑又亮像是星星一样，你是悄悄闯入我心里的漂亮小精灵。”

记得他们第一次约会，从早到晚，贾旭带她去吃饭，看电影，去游戏厅抓娃娃，然后去k歌，晚上呢又去了海洋馆，贾旭发现路宛和平时一点都不一样，今天褪去了矜持、羞涩的一面，元气满满的状态，直到晚上回家的路上才察觉到一些疲惫，路宛唇红齿白，注视着车窗外，似乎掩饰不住看夜景的兴奋，贾旭听到她缓缓地说，“和你在一起，感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等路宛有些迷迷糊糊困了，贾旭就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车里很安静，透过窗外暗黄的灯光看清她的侧脸，睫毛很长，嘴巴红软，他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怀里的人像小动物一样缩了缩，好像是睡着了。

他心想，路宛只是长了张和玉姐姐相似的脸，对她再好也不是她，他越凑越近，近到能感觉到呼吸的温度，看清她垂落的睫毛，碰到了她的鼻尖。最终还是没忍住在她嘴唇上碰了一下，蜻蜓点水般就离开了。

怀里的人倏忽睁大眼睛，看着他脸红有些紧张的着说，“我，我......”

“别总害怕别人，有我呢”她为了讨好贾旭，主动向他怀里凑了凑，抿了抿嘴巴低声说，“你可以继续。”贾旭搂紧她，贾旭抱着她，抚着她的背部说“你是我一个人的”路宛也搂紧了他，肯定道：“嗯。”

耳鬓厮磨不只是一个成语，更像是一幅画面，在每个午后黄昏，和贾旭靠在一起，听他在耳边说着情话，嘴唇轻轻触碰她的耳垂，双手紧紧把她拥入怀里，他会闻路宛柔软发丝里的香气。

他们第一次见面，4岁他们结婚，到现在整整年。

路宛偏着头，似乎透过这扇窗看到了曾经闪着光的日子。知道了真相本身回头看当时的甜蜜都是假的，只有一路走来心里的疼痛渐变成一眼望不到头的麻木是真的。

结婚后的头两年，路宛总是喜欢围在厨房转，每天都是冲贾旭露出温和的笑容，永远都是轻轻问“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她总是想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贾旭也会经常按时回家，他们的关系亲密无间。

厨房是开放式的，和客厅只隔着一道透明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