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然而，他的确失算了。

远方，牛妖首先撑起了上半身，随即，单膝跪地，艰难但很坚定地慢慢站了起来。

不是吧，还没死！？

正兴奋得要奔向叶秋雨的寒月月脸色大变，立时停住了脚步。

便见这时的牛妖，黑脸上满是血污、一片狰狞，强壮的胸口深深地陷了下去，显然，不知碎了多少胸骨，内伤肯定也极其严重，站在那里，似乎也是摇摇欲坠的模样。

但显然，伤势虽重，却还没到要它命的程度。

“哈哈哈……”

忽然间，牛妖狂笑起来：“小子，好本事！上千年了，从没有人能伤得我如此之重。”

“多谢夸奖。”

叶秋雨虽然心中焦虑，脸上却不是不动声色，桀傲无比。

突然，牛妖脸色一变：“筋疲力竭之下，还能强如阁下，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时的牛妖，已经意识到，叶秋雨绝非普通修真者，恐怕大有来历。

否则的话，要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将它这个妖王级的强者修理得这么差，那还得了。

“呵呵……”虽然浑身抽空似的无力，但叶秋雨依然站得如青松一般笔直，大笑道：“想知道我的来历？抱歉，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哼！”

牛妖森然冷笑一声：“你不说，以为老牛我就看不出来么？”

“噢？”

叶秋雨仿佛很有兴趣：“愿闻其详。”

牛妖愿意废话，他当然很高兴，正好趁着这机会，尽量的恢复体力和真气，以图再战。

“你用的是‘紫龙真气’，当是‘隐龙门’中人无疑。”

“接着说。”

叶秋雨耸耸肩，这个，稍有点见识的都看得出来，不过，若真认出他，倒是见鬼了。

“而有这般实力，年纪又如此之轻的，”

这牛妖想了想：“可是‘隐龙门’如今年轻一代第一高手——楚问南？我说得没错吧。”

叶秋雨愣了愣，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却是未置可否。

那牛妖却以为自己猜对了，一脸的得意：“看来，‘隐龙门’果然是人才辈出啊，老牛我太托大，小看了天下英雄，刚才输得不冤。”忽然间，那满脸血污的面孔变得狰狞起来：“不过，小子，想干掉我，你还不够格。”

它老牛纵横妖界，雄霸万里昆仑，靠得可不仅仅是强横的法力，还有天赋异禀的躯体。

它这一身牛躯，生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