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潘面前的桌子给堆得满满的。
信王赵榛也不客气,袖子遮挡着,闪电般暗中用银针和自制的测毒草测了一下酒水和菜肴后,信王赵榛便和钟潘你一杯我一杯的饮宴起来。
不仅如此,信王赵榛也只吃钟潘吃过的菜,他不吃的,信王赵榛也不吃。喝了几杯之后,钟潘似乎是有些醉意地对信王赵榛笑道:“节度使大人,如今朝廷重用大人,江陵府和南方大片地方都和平安乐,百姓安居乐业。这一切,都是源自节度使的攻击。末将在此,仅以微薄水酒,敬节度使一杯。”说着,又是端起了刚刚盛满的酒杯,对着信王赵榛就遥遥一敬。
信王赵榛也是哈哈一笑,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角残余的酒水,笑道:“钟大人过誉了。天下太平,实乃是托了陛下洪福。我一介草莽,也是亏得有陛下这样的明君,才能有今ri。钟大人刚刚的赞誉,我实在是不敢当啊。哈哈哈哈!”
“当得!实在是当得。”钟潘这傅还演得真是到位,说着说着,竟然还打了一个酒嗝,随即又是说道:“实不瞒节度使。末将自幼颇习天文,这几ri夜观天象,却证宋家气数已尽。节度使之功德震于天下,当仿舜之受尧,禹之继舜,以合天心人意啊。”
“钟大人,你醉了。”信王赵榛的眼睛一眯,却是慢慢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脸上似乎多出了些许不满。“如此大逆不道之言,钟大人身为朝中重臣,岂能轻易言之于口?”
信王赵榛的这个反应却显然出乎了钟潘的意料,按照他的设想,这个时候信王赵榛应该是假意谦让,但心中暗喜才对啊。难道信王赵榛当真是忠心宋室?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却是立刻被钟潘给丢开了。
若是赵燕当真忠心汉室的话,就应该还权于陛下才是。可见,这信王赵榛绝对和那些拥兵自重的各路义军首领以及将领们是一丘之貉。随即,钟潘刚刚有些动摇的心思,又再次坚定了下来,为了掩饰刚刚地尴尬,钟潘立刻便笑道:“啊!哈哈。这个,末将还真有些醉了。失礼,失礼啊!”
而信王赵榛则是好像并不在意一般,淡淡一笑,又是再度端起了酒杯,喝起酒来。见到信王赵榛似乎没有起疑,钟潘心中暗暗松了口气,随即便笑道:“那个,节度使大人。这光是饮酒,未免太过无趣了些。末将这次可是为节度使大人安排了jing彩的节目,以助节度使的酒兴。”
来了,信王赵榛眉头一挑,看着钟潘连着击掌了三下,紧接着,又是一阵靡靡之音响起,在钟潘和信王赵榛的面前突然降下了一面纱帘,而在一旁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