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刚刚交战的时候,信王赵榛的手下战士们也不是毫发无损,他身边的亲卫至少也是有七个死亡和十几个受伤的,所幸受伤的亲卫们,所伤的都不是什么要害部位,不会影响到他们的行动。
看了一眼已经被逼在角落里,却还在负隅顽抗的南宋官兵,信王赵榛眼中闪过一丝戾sè,对手下的战士们做了一个向下砍的手势。那些兵将们见了,自然明白信王赵榛是什么意思,本来还只是将那些官兵困住游斗,可接到命令后,他们接下来却是开始猛下杀手,很快,那些南宋官兵士兵便是一个不留,全都倒在了血泊当中。
城头上的攻势被挡住了,那些城外的官兵也暂时组织不起什么有利的攻势,信王赵榛也得抽空站在女墙旁朝城外望去。
只见在城外,一员中年战将带着一队骑兵正在横冲直撞的冲杀着,只见那名中年战将手中挥舞着一杆长柄战刀,骑着一匹枣红sè骏马,正在城外的南宋官兵的围攻中不停地厮杀着。虽然城外的官兵不计其数,可是却奈何不了那中年战将,那中年战将凭着一刀一马,却是来去自如,根本就没有人抵挡得住他手中的长刀。
“赵大人!单宏飞将军已经在城外厮杀了有一个时辰了,我们是不是出城相助?”一名认得信王赵榛的单宏飞手下的副将走到信王赵榛身边,看着城外厮杀的中年战将,满脸的担忧。
信王赵榛却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不必担心单宏飞将军的安危!你们只需要好好把守住城头即可!那些官兵在看到是不可为,自然会撤退的!到时候单宏飞将军的困境自然是解开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信王赵榛的话,在城外厮杀的那名中年战将一边厮杀着,还一边仰天大笑了起来,吼道:“痛快!痛快!单某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如何取得我们的xìng命!来啊!来啊!哈哈哈哈!弟兄们,杀!”
信王赵榛微微一笑,指着城外的中年战将笑着对那副将说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单宏飞将军没事的!我们是要尽快将官兵给击退吧!”那名副将也听到那中年战将与那队骑兵战士们的呼喝声,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古怪的神sè,却是无奈地笑了笑。对着信王赵榛抱拳喝了一声,便走开去指挥军队继续部署,要与那些准备再度攻上城头的敌兵继续作战去了。
信王赵榛看着城外那厮杀的战将,向身后的王之义点了点头,示意他包扎一下伤口。
王之义却是活动活动自己那受伤的胳膊,感觉似乎并不怎么严重,只是那从伤口处留下来的鲜血流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