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说什么,只是忍了一会又把话收回去的样子,回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崔虎目视前方空空如也的走廊,答道:“只是金弹子的遗物还在我这里,大人。”
“对了。”信王赵榛一拍脑门:“这个事情我也记起来了,你上次要问我什么来着?”
崔虎低头在腰包里摸索了一阵然后拿出一件小小的东西,他看着信王赵榛向前伸出手,张开手掌,手心中躺着一枚棱形的金制品令牌。信王赵榛看着那个沉甸甸好像是金梭一样的令牌,忍不住微微一怔,他马上脱口答道:“原来是这个,金弹子这家伙真是好运气。”他停了一下,“不,应该说我真是好运气。”
战士少女疑惑地抬起头来看着他。“这个东西在金国,是身份的象征,是个使用诡计的好东西。”信王赵榛仔细看着那金牌,仿佛生怕看错了一样,说道:“他可以用来调集军队。”
“调集军队?”崔虎有些惊讶的重复说道。
信王赵榛收回视线,他将目光投向回廊一侧,落在庭院中一株柳树上,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解释,反正,我们要是利用好这个令牌,甚至可以诈取金军城池,俘虏金军军队,击败金军。”
他忍不住心想自己要不要干脆也去干他一笔大的?不过想了想,这个令牌将来恐怕能用到,而自己恐怕现在也没空去前线。况且,现在还是停战间隙,看来,自己无法利用跟这个令牌了。
对着那一棵柳树,信王赵榛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意境,突然不走了。“怎么了?”崔虎问道:“信王千岁。”
信王赵榛摇摇头没答话,他向左挥出一剑,风压‘呜呜’的一声,长剑‘刷’的声音从庭院zhong yāng穿过,鱼鳞状的碎刃一片片掠过时仿佛折shè着空气中的光线、闪闪光,他们撕开一层层气漩,剑风扫过,然后两个人都看着那棵柳树落下了无数的纸条落叶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