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穿过了围观的人群回到了三年前的住处。
“嘶——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客房里有睡衣,浴室在那边,去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吧,别感冒了。”陆夏正用酒精笨拙的擦拭着仇殄燃额头上的伤口,后者疼的呲牙咧嘴,赶紧招呼她走人。
给额头贴上了一块大号创可贴,仇殄燃靠在了沙发上,打量起了自己离开了三年的家。整个房子里没有什么灰尘,急救箱里的创可贴也是今年的,冰箱里还有一些食物,却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知道那两个家伙看到自己回事什么表情?仇殄燃笑了笑。
陆夏从浴室里出来,乌黑的发丝上泛着许些水珠,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我叫仇殄燃,你叻?”仇殄燃给她倒了一杯热牛奶,回到厨房做起了晚餐。
“我叫陆夏。”“噢,陆夏,客厅有电视,书房里有电脑可以打发打发时间,今晚就住下吧,明天送你回家。”仇殄燃炒起了小菜说道。
陆夏苦笑了一下,明天自己回到家里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吗?却也应声道“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吃过晚饭,仇殄燃独自回到卧室去休息了,期间他向陆夏询问是不是心事或是难处,奈何后者却不肯告诉他。
“大河向东流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宫崇简正在整理资料,桌上的手机却是想了起来,他抽出了一只手将电话接了起来。“喂,我是宫崇简,请问是哪位?”
“明天把我的断妖刀送到我家,顺便带一套女孩穿的衣服过来,再帮我查查一个叫陆夏的女孩,就这样,拜拜。”电话被对方挂掉,宫崇简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丫的谁啊?还把断妖刀送到他家?还敢挂我电话?宫崇简翻开了通话记录抽了抽嘴角,这小子可算是出现了…
仇殄燃满脸得意的躺在床上摸着下巴喃喃道“使唤人的感觉真不错…”他美滋滋的闭上了双眼,梦开始了…
“这不是省城的陆氏集团的董事长陆光吗?这情况他是要闹自杀啊,他要啥有啥有什么想不开的?”仇殄燃是见过陆光的,他的父亲是国内著名的医生,以前带着他拜访过这位大佬。
此时,陆光爬上了护栏,在上面来回的走动着,丝毫不惧脚下让人胆颤的高度,高声宣读着手中的遗嘱,仇殄燃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的举动实在太过异常,而且陆光将财产全部分给了两位表兄弟丝毫不顾及自己妻儿的感受,感觉到事情有蹊跷,仇殄燃凑了上去仔细的观察着陆光的一举一动。
突然,陆光毫无征兆的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