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道:“你换口味了?这可不行,你是三代单传,可不能换口味!”
“什么换口味了,乱七八糟的。”苗阜翻了个白眼,大摇其头,无奈地说道:“我是说,我想请你帮忙,整个人!”
“违法的事不可,背德的事不可,好了,你说吧,你要整谁?”换了旁人提这种要求,王声早就让左右侍从把他丢出叉出去了,但没办法,苗阜不是旁人。而且苗阜心里有了坏念头,跟他一起谋划,也好过与别人一起谋划。若是真的兹事体大,王声还可使些绊子,叫苗阜的诡计落空,省得他行差踏错,难以回头。因此无奈归无奈,王声也只得应了下来。
苗阜本来嘿嘿嘿地笑着,但他想整的这人的名字到了嘴边,还没说出口呢,就让他觉得败兴,等说出口时,就更是丧气:“这人你认识的,姓周名正,是个流浪人,这几天在金水镇。”
“胡闹!”
“怎么就胡闹了,我又不要你杀他打他。他是个流浪人口,连个户籍都没有,我也不要别的,你随便编个失踪案,把他给我编排进去,有多远扔多远,最好扔到大西北去,这不就完了吗?既解决了我的问题,又不违法,也不背德。”苗阜说话像是机关枪射子弹,一溜一溜的,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了。
“你让我随便编个失踪案,把他编排走……这就是你所谓的不违法?”
“违法在哪里?”苗阜瞟了王声一眼,没什么好气地说道:“这种小事你们一年不知道要做几回呢,偏生到我这里就不行?再说了,各地报的失踪案,附来的画像几乎都是一个样子,谁分得出谁是谁啊,你怎么就知道这个周正不是其中之一呢?他不是失忆了吗,连自己家住何方都不知道,鬼晓得他到底是不是叫周正。你抱着一颗慈悲的、给他找家里人的心,给我往上一报,找两个公人把他抓了,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苗阜啊苗阜,你犯得着吗?争风吃醋争到动用公器,有什么意思?”王声当然知道,苗阜所说每年都有几次……有时候为了凑数,不得已之下自然是有的,可这并不能成为苗阜公器私用,去争风吃醋的理由:“姨夫已经贵为一府之尊,你是府尊家的公子,你若是肯发奋上进,未来自是一帆风顺,到时候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整天游手好闲……你去整周正,整他做什么,就为了争一个俏寡妇?”
“哼,孀居的总比退婚的强吧?”苗阜见王声又摆出了义正言辞脸,把他说教了一通,也不甘示弱,又吊儿郎当起来,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是冲着王声伤口上撒盐:“弄得好像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