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他几拳,只是看他满不在乎的劲,自己这几拳下去,也看不出这小子会长记姓的样子。她心里哼了一声,偏过头去,懒得看他那副令人生气的样子。
禹言才没那么多觉悟,看到王影扉开始讲课了,反正英语对自己来说早已没什么挑战了,他也懒得理她,扯了杜宛若带的一本其他科目的书翻了起来。
杜宛若虽然看起来正在聚精会神听王影扉的课,但是眼睛的余光一直盯着禹言,见他瞎翻,小巧的鼻子里气得哼出一声道:“上课连书都不带,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学生的。”
她将课本放在中间,用纤细的手指压住书棱,让两个人都能看得到,脸上却气呼呼的,眼睛紧紧盯着前面,似乎都懒得看禹言一眼。
杜宛若的手指纤细而修长,虽是没有一丝血色,却精美的毫无瑕疵,禹言盯着她秀美的手,心中轻轻一叹,要不是生病,她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一个女孩子啊。
杜宛若宛如小孩子般幼稚却又天真的举动,让禹言心里一阵感动和温馨,这种单纯的感觉才是自己一直想要寻找的。
“我来吧。”禹言轻轻笑着道,伸出大手压住另一半书页,杜宛若哼出一声让他听到,手却不自觉的挪了挪,让给他一块地方。
两人一手一边的压住书页,杜宛若看着他粗犷的手掌和自己纤细的手指,忽然有一种错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呢?
她将秀美的脸庞转向一边,清澈的泪珠落满了脸庞。
凭心而论,王影扉的英语课还是讲的不错的,凭借她丰富的知识以及常年活跃在各界锻炼出来的社交能力,来给这些十七八岁的学生上课,完全是高射炮打蚊子。禹言也不知道她这样做,到底在想什么,又要干什么。
王影扉所说的活动看来不是随口说说,一下课她就叫住了几个活动的积极分子一起讨论明天晚上的事情。禹言在猎鹰时虽是临机应变的基层指挥员,可是到了大学课堂,也许感觉自己跟他们确实存在代沟,他的干劲和责任心都似乎被磨掉了。王影扉大概知道这一点,所以根本就没有叫他参与组织的意思,在这一点上,禹言还是有些感激的。
杜宛若虽是清淡惯了,但她毕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对所有的事物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在经历过那么多的在病房中的苦闷的曰子后,她也需要放松一下,对明天晚上的集体活动她还是有一点小小渴望的。
杜宛若偷偷看禹言,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来明天是不会去了,杜宛若心里一阵黯淡,他肯定是没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