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陶副馆长瘫软在椅子上,带着哭腔道:“我不知道,我是被人胁迫的,有人绑架了我在米国的孙女,还给我发了我孙女被绑架的照片,并且让我听了我孙女求救的声音,他们说如果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杀了我孙女!我也是没办法啊!”
赵越问道:“这么说你只是安装了信号干扰器,根本就没有见到对方的面?”
陶副馆长道:“是的,我从来就没见到过调包的人!”
“信号干扰器哪里来的?”
“对方打电话给我,先让我去明月酒店一楼卫生间的左边最后一间装纸巾的箱子里拿了一把钥匙,再让我去大家乐超市的储物柜里拿的!”
“现在信号干扰器在哪?”
“昨天晚上我从博物馆出来以后就把它扔在了附近一个垃圾桶里了!”
赵越想了想问道:“是你向对方提供了博物馆保安警戒布防图,要不然对方不可能在不惊动保安的情况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换走真迹!”
保安队除了安排巡逻之外,还在博物馆内外安装了很多警戒线,这些警戒线非常隐秘,如果没有布防图或者特殊的能力,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在不触碰警戒线的情况下出入自由。一旦触碰到警戒线,警报必定会响起来。而且当时挂在墙上的真画也被连接了警报装置,在不关闭警报的情况下,对方不可能将画调包而不让警报响起来。
陶馆长摇头道:“不,不!我只安装了信号干扰器,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干!而且我也不知道保安队的布防情况!”
赵越摸了摸下巴,心想难道还有一个内应?先前他看了安保布防图,保安队在二楼大厅内安装了激光网发射装置,如果不关闭这个装置,就算盗窃的人能进去,也很难将画带出来,搞不好连人带画都会被激光切割成碎片。
如果是这样,就算将另一个内应找出来,也查不到真画的下落,看来不能在这里等消息,将画调包的人绝非普通人,靠寻常的办法很难找到对方,现在的关键是不让画被人带出境外,如果被人带出境外,再找起来就困难了!
赵越走出将马队长叫到一边说道:“现在已经有了眉目,陶副馆长是内应,信号干扰器就是他装的,我推断保安队里应该还有一个内应,但是根据陶副馆长的口供,他们都没有见到过偷画的人,而是电话联系的,估计现在电话也联系不上了,我们分头行动,你继续在这里把保安队的内应找出来,这个人应该向对方提供了安保布防图,才能使对方无声无息地将画换走,我要市面上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