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大变,青松立刻陷入长考。要说赵越现在已经进入了一法通万法通的境界,他以前虽然在琴、棋、书、画等方面下的功夫不多,但是这些技艺的成就高低都取决于境界,比如说书画,即使写得再漂亮,画得再好看,没有意境,那也是死物,如果把意境注入其中,那就能让作品“活”过来。
赵越在以前还没有进入一法通万法通的境界时,很多都是不懂的。读高中的时候看见政治就头晕,看见数学就头疼,看见经济方面的文章两眼一摸黑,但是现在不同了,自从他进入现在这个境界以后,再看这些都是小儿科,世界上大部分事物都是有共同点的,只要找到这个共同点,其他的就很容易了,就比如说股票,期货,以前他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现在是明白得再明白不过。
青松在不停的用袖子擦汗,眉头皱老高,他就是不明白,以前这小子下棋没这么厉害啊!难道这小子以前一直在让着我?心里有了这想法,越发认定一定是这样,但是他却很不甘心,好处没得到,反倒要把自己宝贝让给这小子,那些疗伤药也就算了,但是那两本秘籍可是孤本,连他都还没有看全。
他见赵越在对面悠闲地喝着茶,还不时地跟西洋小媳妇说话,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赵越一盏茶都喝完了,见青松还磨磨蹭蹭的,连忙催促道:“我说老道,你可快点啊,我茶都喝完了,还不见你下子,照你这速度,几天几夜也下不完”。
青松懒洋洋地回道:“刚才可没规定多长时间必须下子!”
赵越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准备耍无赖,一时被气乐了:“好你个老小子,耍无赖是吧!行,我服!我不跟你玩了!”他伸手将桌子上自己的丹药收起来。
旁边的归元大师他们就这样收场都有点惋惜,但是他们做见证人也不能说什么,因为刚才规矩没说清楚,而且这也不是职业比赛。
这场棋局就这样虎头蛇尾地收场,刚好酒席已经备好,主人家就请大家上座入席。
酒席上的菜有荤有素,尽量照顾到了每一个人,一场酒席是吃的宾主尽欢。
吃完饭后,又喝了一会茶就没什么事了,来的宾客一个个起身向主人家告辞,这时归元大师的侄子拿出一张银行卡,对赵越说道:“这次劳烦先生和夫人前来为小儿诊治,建豪心表感激,这张卡是一点小小意思,请先生万万收下!”
赵越见他这样,当即脸色一变,对归元大师发火道:“归元你这个老秃驴!你这是什么意思?想侮辱我吗?今天你不跟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