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再说了,今天眼皮一直在跳,自己小心着小心着,还是出事了。不过这也好,也让我放了心,至少不会再出其它事。”胡子哈哈一笑,接过高展递过的烟,打着火。
高展怎么听,这话怎么不对味,这胡子,难道知道他自己要出事?
“这是什么话,那有这样咒什么的,别乱想了。”高展也没有多想,就安慰胡子。
胡子也感觉自己有些说漏嘴。见了陆影这个寡妇回来,胡子一直感觉心惊肉跳,作事也是小心的紧,不过还是跌了自己的腿。不过事出后,他倒是坦然了,至少,这事是过了。也算是躲过一劫。
“不说这个了。你腿恢复的怎么样?”胡子摆摆手,示意高展不要再说下去。
胡子老婆给二人倒了杯水,又给胡子的杯子里加了茶叶,又给白露打了个招呼,就去了小卖部后院忙活去了。
高展起身跳了跳,示意自己没事,却怕白露吓的站了起来:“别动了,这伤才好,你咋就这么不安生呢?”
胡子看白露,一脸紧张的样子,倒是好笑:“白露咋这么紧张高展?”
白露臊了脸通红,捧着杯子坐下,也不理胡子取笑。
高展又坐了会,顺便又给胡子说了下自己用他名字寄东西的事,又吩咐他安心养伤,不要乱想。
这胡子听完就乐了:“你小子真的抓把头发当胡子,把自己当大人看了?你这老大个人,还有你这小家伙艹心?还是养好你自己的伤是正事。”
高展正准备告辞,胡子却是一拍脑袋:“看我这记姓,忘记告诉你一件事,这村里的祠堂,好像要改学校了,上面调下了新老师,要教咱村的娃们看书,就把祠堂改成学校了,”
“祠堂改学校?”高展听完,脑子就是嗡的一声。
“这祠堂不是陆影住的么?前二天才修葺好,怎么说改就改了呢?再说那祠堂都破成那样了,没有修之前,村里怎么不打祠堂的主意?现在修好了,哦,村里看现成的房子来了,就瞅上了?他们脑袋被驴踢了?”高展脖子青筋都迸显出来,双眼瞪的溜圆。
白露在高展身后拉了拉衣角,担心他不要那么激动,可高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白露的动作,他心里在堵的难受。
胡子抽了口烟,把烟头在易拉罐做的烟灰缸里掐灭:“你也别那样激动,这事,村里早就有这个想法,我也是昨天晚上与李振山唠嗑,才听来的,不过一直没有调过来教师,好像是那李明哲通过关系,找来的教师,这教师来了,这事自然要摆出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