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不要摸我的菊花。”
“摸一下有什么关系。”
“哎呀,不要闻。”
“你的小菊花真香,而且娇艳欲滴,真是可爱。”
夏赏荷花秋赏菊,时值夏末初秋,正是赏菊的最佳时节,午后,白夏原正在练习花道,由于沒有樱花,她放弃了樱木花道,现在插花全都改用菊花,
而且,白夏原插花偏好白菊,吴明对她说过白菊晦气,曾劝她换成喇叭花什么的,但她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幸好她只是往瓶子里插插白菊花而以,并沒有摆黑白相片之类的……
吴明拿起一枝雏菊,好奇道:“女人,别人插花也用菊花吗。”
白夏原专心致志的修剪着花枝,头也不抬的回道:“应该很少吧。”
“这算是你自创的流派喽。”
“不知道。”
“我们给你自创的花道流派取个名字怎么样。”
“取什么名字。”
吴明眨眨眼,道:“清明派怎么样。”
白夏原翻了一下白眼,气道:“别当我是笨蛋,清明是你们祭拜死人的节祭。”
“菊门,如何。”
“真土气。”
吴明轻咳两声,幽幽叹道:“秋天的红叶总是在风中凋残,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一丝无可奈何的愁,菊花残,你看怎么样。”
“菊花残。”白夏原想了一下后,沉吟道:“花残叶败,这个名字倒是将秋天的意境表现得十足。”
“这是一个怨念丛生的好名字。”
“怨念丛生。”
“呃,这是表示一种哀思。”
两个人你侬我侬的聊着,颜如玉就像是吴明幸运女神,自从她回国后,围绕在吴明身旁的低气压似乎消失了,冷冰冰肯接电话了,白夏原晚上肯留门了,吴明的幸福生活又回來了,
“白,白……”医生从房间里走了出來,扶着二楼回廊的栏杆,叫道:“你知道萧何是谁吗。”
“你问來干嘛。”
“我蛋疼。”
“医生,请注意你的用词……”吴明一本正经的教育道:“你要说闲得蛋疼,光光蛋疼是要去医院检查的。”
“快告诉我萧何是谁。”
吴明仰起脖子,沒好气的道:“你不会自己查电脑吗。”
“查电脑很快就会忘记了,快告诉我好吗。”
“萧何应该是一个男人。”
“男人。”医生拿出一本厚厚的书,唰唰写下注释后,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