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的画面，以前的模糊的景象，似乎变得清楚了一些。

他看到了无数的仙人和异族神灵在相互战斗着，鲜血洒满了宇宙星空，无数的残肢断臂不停的飞舞，到处都充满着仇恨和怨毒，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永远没有未来。

他的心中，开始出现了一股悲哀。

他仿佛看到了宇宙轮回的真面目。

就是杀与被杀的区别。

这是多么绝望的一个答案！

所有的道人，都在努力的攀爬，所有的生灵，都在努力的成长。

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杀戮么？

他不理解，他很愤怒，他很无奈，他很不甘。

但是无论他有什么样的情绪，都无法阻挡这种运转。

就在这时，他再次看到了那伟岸的身影。

这个身影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是谁？”赵凡呆呆的问道。

人影一动不动。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灵魂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记忆中？”赵凡继续问道。

可是人影还是一动不动。

“你到底是谁！”赵凡怒吼了一声。

咔嚓！

四周的宇宙景象开始破裂，刹那间，赵凡和这人影好像处于了一个光明的空间中。

他的前世记忆，不停的划过，他这一世的记忆，也在不停的流转。

混乱，开始充满了他的脑海。

蓦然间，这人影动了。

人影只是轻轻一点指，写下了五个发光的大字。

你会怎么做。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会怎么做，你到底在讲什么！”赵凡的脑海里满是疑惑和混乱，大吼问道。

可人影依旧没有说话，就这么留下了五个字，然后消失了。

“你跑哪里去了，给我滚出来！”赵凡捂着脑袋，痛苦的大吼，“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在讲些什么！”

他一遍又一遍的大吼，一遍又一遍的大骂，但是到了最后，人影依旧没有出现。

“可恶，我会怎么做，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赵凡大吼道。

就在这时，他的痛苦，好像减轻了些许。

一股温暖的感觉，开始出现，这种感觉好像是遇到了自己的母亲。

“娘……”

他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呼唤，随后就开始沉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自己的鼻子有些发痒。

一阵杀戮，逃跑，栽入水面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