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现在中医没落,这经脉之说被大多认为是虚妄,知道的人更少,他怎么认为自己就一定听得懂呢?
清风仿佛知道了他的疑虑,呵呵笑道:“你莫要疑心,老道我只是山野村夫,学过些庄稼把式,所以能看出伢儿你这病并不是天生的,而是为武功所制,而且,估计在你五岁之前就被制了,所以你半点武功也没有学过。”
墨夜突然站了起来,口气突然冷漠,对着清风道:“你说得半点也不错!”,然后亭外走去。
清风却未料道他说走就走,楞了一愣,连忙追赶出去,与墨夜并肩道:“伢儿,你这是怎么了?”
墨夜脚步未停,头也不抬的道:“生死有命,不劳道长费心了!”
清风哑然,默然随他走了几步,这才道:“蝼蚁尚且惜命,既然知道你病情是这样,可能还有一丝希望救治?”
墨夜闻言侧头,带着不屑,嘴角浮出一死嘲弄的笑,淡淡道:“莫非你能给我这一丝希望不成?”
清风傲然道:“老道不能给的话,这世上怕是没几人能给你希望了!”
墨夜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清风,慈祥面孔与记忆中的那张面孔相差无几,脸上冷漠如冰消雪融,神情缓和几分,微微叹道:“我忍受这非人的痛苦十多年,无数次想轻生都最终打住念头,分明就是想活下去,但怕自己治不好不说,反而添了道长这条性命!”
清风洒脱一笑,道:“不试怎么会知道,老道本是世外人,不怎么留恋红尘,如果死于医道,我也是死而无憾了!”
墨夜神情仍不见轻松,转头看向身后的凉亭,对清风道:“不如我们回去,让道长给晚辈把脉一次如何?”
清风看着山顶,想起了自己鲁莽的师弟,脸上有了几分焦急,对这墨夜爽朗笑道:“我想伢儿你的病非同小可,仅仅把脉或许看不出什么头绪,不若跟我先上山,然后到我的观中仔细诊治如何?”
墨夜也知道自己应该跟班上的同学说声,当下点头同意。
清风哈哈一笑道:“老道带你一程!”,说完,一把抓住墨夜左手,袍袖一展,整个人如白鹤起飞前亮翅那一瞬间般轻盈,迈步向前,墨夜只觉一股大力涌到,带得自己脚板离地,眼前景物飞速倒退,不由自主的随清风往山上飞奔而去。
墨夜出了亭后,病情有增无减,一步步都靠自己的坚强毅力硬挨,本想挣脱清风的受,但左手本就麻痹无力,加上实在上去不了,也就不再勉强。
一批批的游客被两人无声无息的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