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斧子伸出手,这伸手的一秒钟,我感觉好像被无限拉长了一般,反正我就是属于特容易被人影响的那一类人,网看到这个破斧子的时候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是被海鲜鳃和白泽小帅哥这么一折腾我反倒觉得心里毛毛的,万一跟游戏啊里那样,一件兵器能控制一个人,那我不到大霉了。人家风云里的魔兽里都是被那么帅的一把剑给控制。要是我被这砍柴斧给控制了,说出去在被控制界里我还有什么脸面做人啊。
不过当我的手碰到脏兮兮的斧头把儿的时候,我神智依然非常清醒。
“妈的,还是这种破烂样儿。”我笑着扬起斧子冲海鲜鳃说。
可刚刚说完,我脑袋突然像炸开了一样,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像是白内障一样,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模糊,而且耳边不断传来一种层层叠叠根本听不清的声音,好像就是有许多人在用同一种声音告诉我不同的事情。
这里面有男声有女声,有苍老的有稚嫩的。他们都好像急着要告诉我一些他们想让我知道的事情,但是所有的声音汇聚在我耳边,我却一点都听不清。
而只剩下脑子里的嗡嗡作响。而且在这些声音诉说的同时,我的记忆库里出现了许许多多压根不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这些东西像是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袋里用一种极快的速度闪现着,不断出现或者消失。我根本来不及细看任何东西。
随着东西越来越多,我的头也开始隐隐作痛,而这隐隐作痛也渐渐变成了那种玄骨挖髓一般的疼痛。
但是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麻木掉了,怎么使唤动不了了,而和身体的不能行动行程鲜明对比的是我那一真不太好用的脑袋。
它现在就好像一台已经生诱但是网上了油可依然要磨合一段时间的老式柴油机,由慢至快的开始运行着。而运行的过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和摩擦声,就好像指甲刮黑板一样让我难受。
而很快,我脑子里的东西已经不再像开始那样飞快的歇斯底里的滚动了,而是渐渐的开始有条不紊了。
可我虽然已经能看清楚了,但是我发现我根本看不懂这些单幅的画面所代表的是什么的线条,杂乱的星空。而耳边的声音还在像给牛灌水一样的灌进我脑子,我极力的想把在短短时间内灌输在我记忆库里的东西给整理一下。
但是我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好像让我听着月亮之上然后唱杀莉花一样,严重的干扰让我根本来不及思考任何一件事。
身体不管用了,这是我明显能感觉到的,而且还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