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就连武当山的张三丰也不成。”
萧铭烈默然,想起今日沈七的表现,喃喃道:“他确是进步了很多,师伯的玄冥诀……”
薛匡一摆手,道:“沈七继承了师兄玄冥诀最精奥的部分,别说是他,便是张三丰也难以察觉出来,只要等到明日,这一切都可清楚起来。”他清澈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阵精芒,道:“莫天涯的那伙人现在如何了?”
萧铭烈答道:“八大派被我们死死围在当中,又有数千铁骑守在四方,只要我们我们撤退,他们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薛匡的眼光渐渐落到大雪份芒的天地间,低声道:“天下间唯有一人始终是我心中所忌,只要这一次能握住八派的生死,其余皆不足道矣。”
萧铭烈浑身一震,低声道:“师尊是要去会武当山的那位么?”换着炼域门的其他人都可能觉得薛匡已经超越了张三丰,但萧铭烈却清楚的知道这天下第一人是什么概念,师尊虽强,却还未必强过张三丰。
薛匡淡然笑道:“在去见张三丰之前,我还要先去见另一人。”
萧铭烈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薛匡要去见到是谁——明教教主阳顶天。如果说这天下间还有谁能改变今日的大势的话,那么明教则成了中原八派最后的希望。
萧铭烈和薛匡两人兴致盎然的走在大都的街道上,城外莫天涯是剑拔弩张,稍有动静便是数千条人命,然则此刻的城内却是一如往日的宁静,丝毫没有闻到血腥味的蔓延。薛匡饶有兴致的看着街上小贩的叫卖,行人的匆匆,权势之人的嚣张。哑然笑道:“铭烈,你可能一辈子也难以体会在这些人的心态,反而让你失去了不少东西。”
萧铭烈微笑道:“能跟在师尊身后,便是弟子的最后收获了。”
薛匡哈哈一笑,带着萧铭烈向明教盘踞之所走去。两人一路欣赏纷扬的大雪,说些言语,不多时到了明教城外居住之所。两人到了一处大庄院前,萧铭烈待要去说出身份,忽然见到那门前坐立了三名僧人,若非三僧身体周围若有若无的散发出护体真气,弹开飘落下的雪花,高大的身形几乎被盖成了三尊雪人。
萧铭烈见到这三僧古怪的行为已自一惊,待见到三僧四周的雪花远比其他地方要厚得多,顿时骇然不已:若是平常习武之人坐定在大雪之中,虽然能运用内功不怕寒冷,却难做到如这三僧般的自然弹开雪花,浑身上下不落半分。而三僧坐定之处不但雪花要厚得多,却没有丝毫被融化的现象,可见三僧的功力已可完全收发自如,不到运用时,绝不会有一丝外泄,所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