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插手,小弟我也不是吃素的。”意守气海,但见眼前一片青光交错,目为之夺,心道:“我所知剑法有限,远不及他淫浸数十年之功,唯有出其不意,方能以剑势压制住他,让他不敢小觑我武当剑法。”当下睹准张宇清剑光未及之处,一剑递出,力沉招稳。
张宇清‘哦’的一声,似乎有些讶异,不得不稍敛锋芒,侧身先避其招,冷笑道:“很好,很好!在我剑法逼迫下能重起攻势的,却也不差。”说着狂啸一声,剑尖如带青烟,右削、下劈、左拦、上挑,四剑练成一块,神乎其神,正正封锁沈七中宫,若是中实了,手脚全数截断,头颅不安项上,尸身只剩下一个躯干。
沈七见他剑招狠毒,也自恼怒不已,但对手剑法之强实在不愧天下第一剑之子之名,单以剑法而论,自己实非他的对手。冷哼一声,脚下一顿,临尘诀转动,整个人化着一阵清风光影,长剑一递,以简破繁,同样的一剑借助身法之妙化作四剑,当的一声清鸣,将张宇清的剑势封住外门。跟着一剑穿过张清宇剑矩,迳取对方胸腹之间。忽见张宇清脸现狞笑,沉声道:“沈七,你要左膀还是右臂?”瞬息之间,张宇清剑路折返,下右上左,于先前四剑中再反划一矩,竟成回剑之势。四剑既密且快,已将沈七双臂陷于重围之中,长剑和沈七的断剑一搅,在沈七的右臂上划出一道血痕。
这一下变故匪夷所思,沈七不知他剑招幻化丛生,一神至此,震惊之余,应变招数已生,放指撒剑,直射张宇清,手臂不敢稍动,身子却向后平平滑出,既攻张宇清,亦自求保臂。
张宇清见他飞剑射来,右臂衣袖一卷,手中仍拿己剑,沈七的剑却被他卷住,剑面抵臂,功力所至,“喀啦喀啦”连响,将那剑接连震断。这剑法自然使不到尽处,被沈七乘机脱身,只是臂上袖子裂了一条大缝,伤口鲜血泉涌,却也保住一条手臂。沈七心下骇然:“我见过张宇初的剑法,虽然羽动却不失厚重,而张正常更是藏剑于心,到了外人难以望越的高度,怎的张宇清的剑法却是如此的诡异?没有半点乃兄剑法痕迹?”
沈七被困而至脱困,仅只转瞬之交锋,黛绮丝却看得心颤胆寒,手心都是冷汗,又见沈七受伤失剑,连忙挡在沈七身前,叫道:“沈七,你没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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