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见。

叶凌只感觉睚眦欲裂，他只想马上把那恶心的光头大汉生吞活剥。叶凌从没有像此时这般恨一个人，就算初中时候经常殴打辱骂自己的那几个高年级学生，他也没那么恨过。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胆小怕事，遇到打群架、起纠纷之类能引起围观的场面总是会选择绕路，然后远远地逃开。但他对他们并没有多大痛恨，时间是最好的稀释剂，哪怕现在他们跪下让自己打他们报仇雪恨，他最多只会骂他们几句，而不是冲上前去对他们报以胖揍。

叶凌的过去是灰色的，也许连以后还是灰色的。诸多原因使他变得孤僻而懦弱。

懦弱的人很少会讨人喜欢，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某某某是否自信或是否自卑，也许是叶凌他的自卑让面试官们轻易就看穿了，所以都不肯聘用他，连自信都缺少，那还能做成什么大事！大概文凭在其中只起到了微不足道的影响作用？

但比起对眼前满脸挂着狰狞与淫~邪笑容的光头大汉来说，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这一刻，叶凌俨然将光头当做了生死仇敌那般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