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这种刺激让他身体快要爆炸,因为控制自己而呼吸粗重,他下定决定要把这个女子推开,看是当看到她那张美丽的脸,一瞬间他又被吸引住了,痴痴的望着,身心是那么的愉悦,他的双手自然而然的楼上她的纤细的腰,在感受纱衣的轻柔,腰际肌肤的腻滑,他的手再也移动不开了,春药带来的药效和眼前美人的诱惑不停地在冲击他的大脑,却是让他非常的痛苦,徘徊在为与不为之间,突然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南宫婉儿的影子,清晰的记忆起她当时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他的矛盾痛苦的表情开始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癫狂不羁,他把自己的身份忘掉,他把所有人都忘掉,他只是一个人,他为自己而活着,捆绑的他痛苦,无法呼吸的束缚一瞬间全部松了开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轻,自由自在没有束缚,他的内心变得宽敞无阻,为所欲为,再没有什么人和事能影响他,僵硬的身体充满爆发力,他动了。
柳紫兰明明感受到易寒腹下坚硬如铁,可是他的身体却僵硬一动不动,似初尝男女之欢的雏儿一样,害羞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正想着要从那一步撩拨这个呆子,突然身体却被狠狠地箍住了,痛的她忍不住呻.吟一声,目光垂下,眼前的男子表情已经变得,他的眼神变得冷峻,可嘴角勾起的微笑却是那么的邪恶,就像贪婪下流的男子暴露出兽性的一面来,难道是药性完全发作了,可柳紫兰却感觉到不一样,钱谦益是野兽一般毫无目的的冲撞,而易寒却是带着张力的野性,他的气息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包裹,让她只能乖乖被降服,生不出半点拒绝与戏弄,她清楚地感受到她无法控制他,像戏弄已经成为野兽的钱谦益一般来控制他,用主动权满足自己的一切欢愉的享受。
柳紫兰爱慕的看着易寒,柔情似水道:“这是你真正的一面吗?”
易寒没有说话,他伸手托起柳紫兰的下颚,似一个强大的男子在调戏一个柔弱的女子一样,他的两根手指陷入柳紫兰脸颊的肌肤,让她绵长的红唇变成圆形,眼睛充满野性的盯着她,似乎就要将她吞噬一样,柳紫兰感受他身上强大的爆发力,她的内心悄悄的迎接暴风雨到来的准备,可是易寒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揉捏她如水柔滑的脸,用同样的表情看着她。
柳紫兰已经等到烦躁了,她已经等得不安了,她将做好准备的心神用在发泄自己的幽怨,皱着眉头道:“你是一尊雕像吗?”
就在她心神失守的一瞬间,易寒猛然走了起来,柳紫兰整个人也蹭了起来,“啊!”情不自禁的发出惊慌的声音来,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