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蜕变,易府的人有目共睹,府里的下人给戚儿起了个小才女的外号,乔梦真与易夫人也感欣慰,这可真是无心插柳啊,十年之后,也许戚儿会成为下一个李玄观。
夜晚,玄观与易夫人坐在大厅闲聊起来,至上一次,玄观已经半年没有来了,而这一次到来还是夜晚拜访,可以想象她是忙到何种地步,因为久不相见,易夫人思念深刻,显得热情非常,她还吩咐小乔去请乔梦真前来相聚呢。
三女共坐一堂,说些闲语家常,就在这时琵琶曲又如约而至。
乔梦真与易夫人已经习惯了,玄观倒是有些惊讶,这府里又谁会弹奏琵琶呢,梦真倒算一个,可是她此刻却在自己的面前,突然调子几个急变之后,玄观却静心聆听起来,她在乐曲上面的修养却远远不是府里其他人人可比的,或许别人只是感觉很好听,她却能听出一些细微的变化,一些列平淡的平音,就似一条永不变化静静流淌的小溪,让玄观能感觉作曲之人的柔情款款,而突然曲调大变,抑扬顿挫,上一个调子高入云霄,下一个调子八转低入谷底,让玄观感觉作曲之人狂妄不羁,性情复杂多变,听起来这不是同样一首曲子,倒好像几首不同曲风的曲子糅合混杂在一起,但是玄观高深的曲乐修养,让她认为这是一首完整的曲子,当中几处细腻的处理,让这首曲子变成一首空灵,没有任何环境意境限制的曲子,便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随心所欲!
一曲完,易夫人与乔梦真安坐微笑,玄观却久久回味,只听乔梦真道:“这首曲子我第一次听也感觉突兀,也不知道是那个狂人所作,明瑶你会好奇也是正常。”
玄观笑道;“可惜弹奏之人只弹奏出三分味道来,此曲可不好下手,听此曲弹来娴熟,怕是有了一些时日的练习了”,玄观说弹来娴熟,又说只弹奏出三分味道来,让乔梦真感觉怪异,问道:“我还以为戚儿将此曲演绎的娴熟无比了呢?”
玄观笑道:“听此曲,倒让我有弹奏的兴趣,可我只能演绎七分味道,就不献丑了”。
此话一出,乔梦真大惊,她可是知道,玄观琴艺的造诣,连她都这么说,如何能不惊讶,她所说的三分、七分,已经不是技巧的问题上了,却所指意境,心曲如一,浑然天成,那是不是代表说,戚儿在曲乐方面已经有了一定的造诣。
玄观笑道:“这戚儿可否招来一见”。
乔梦真想不到素来对诸事冷漠的玄观居然有了兴趣,当初她认为玄观可算是戚儿的一大名师,后来想到玄观的性子,觉得此事不太可能,若是戚儿能得到这大东国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