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的手指,易寒却抽回了手,发出一声轻笑,端坐身子继续望着湖边的美丽景色,夜是那么静,那么美,旁边粗重的哼声却是美中不足,坏了这份幽静。
彩云闭目迎接他手指对自己身体的刺激撩拨,光是想想就水如瀑下,可是她双腿感受到的是空荡荡的空虚,她睁开眼睛,易寒的手指已经离开她的身体,正端坐着,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不知道为什么,彩云心头立即涌起一股怒火,远远比当初将她捆绑起来侮辱她还要强烈,她感觉自己受到了生平最大的侮辱。
彩云双脚抽离水中,站了起来,愤怒的骂道:“你这个混蛋!”
易寒闻言莞尔一笑,他听得懂这句话,想来刚刚继续深入的结果远远没有这刻来的有趣吧。
易寒转过身,脸上淡淡的笑意,波澜不惊,眼神带着一种居上风的戏谑。
易寒的表情在此刺激了她,彩云的脸变得冰冷,笑意全无,更别提荡意了,她突然踏出一步,双手朝易寒胸膛退去,骂道:“去死吧你!”
易寒一个侧身,搂住她的腰,俯视着身体被自己控制的这个恼羞成怒的女人,不点而赤的红唇秀美无伦,他将手掌按在她的脸颊上,重而缓慢的揉压着,手指拂过她的唇皮,将湿润未干的手指探入她的口.唇内。
彩云拒绝反抗了一下,腰部被易寒一箍,疼叫的哼吟一声,因为愤怒而睁的大大的眼睛,轻轻的下垂,骤然弱的如柔水一般。
嘴唇喊住手指,吮.了起来。
易寒抽出手指,指端变得更湿润了,他干脆在彩云美艳的俏脸上擦拭。
彩云凝视着易寒,说道:“从来没有人可以如此的侮辱我”。
越骄傲的女人,骨子里的奴性越强烈,易寒怎么知道,或许他敏感的感觉到,该用什么方式来降伏,这就像千锤百炼,自然而然的。
彩云无法反抗,或者说她内心鼓不起勇气来反抗,她所能支撑起她的骄傲和尊严的,只有那件白色的袍子,她的胸襟太伟大了,以至以这些象征神圣的袍子在她的身上一点也不庄严,纤巧的曲线将袍子撑的鼓鼓的,微风吹得袍子衣袂飘飘,那一双赤裸的俏腿不时暴露在视线中,呈现起原始的风情,这是情.色的气息。
易寒将手按贴在她的小腹上,宽松的袍子内凹贴肌,彩云动人的曲线纤巧毕现,绵长平坦的小腹之下,是那幽壑的渊地,易寒隔着袍衣在彩云的幽地温柔的爱抚着,另外一只手游离在她的腰部,臀儿,大腿内侧的穴道上,让她的身边放松起来,彩云因为受到强烈刺激而紧绷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