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做不到的,偏偏易寒选择了大军化整为零,让部队的行动更灵活一点,避免了与北敖骑兵大军的相遇,从战略手段来讲,这是非常正确的,这毕竟是人家的地方,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人,都偏向于北敖的大军。
可是!这个非常正确的战略手段,却是为易寒的危机埋下了伏笔,狴犴俊骑的出现让易寒立即出现了一个极大的破绽。
宁雪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心变得跟紧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尽最快的速度赶到,多日马不停蹄的奔涉,连燕凌空这等骏马都吃不消,
燕云十八骑每天在赶路的时间,比狴犴俊骑要多,比大漠黑骑更多,除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他们就没有浪费半刻,就连与北敖的大军相遇,宁雪的心思也在赶路上面,却不是战斗。
阳光下的宁雪,胯下一匹抱月乌骓驹,依然是一身白色的铠甲戎装在灰色的群中极为的耀眼,汗水在她白皙的脸容上肆虐着,柔和的眉毛在汗水的浸透下边的更凝锐一些,搭上她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美丽眼眸。
坚定的眼神,便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身上的三分萧杀。
罗达一直不怎么尊敬宁雪,在他认为,这只是一个只懂在背后指手画脚的女人,她根本不明白战斗二个字的涵义,而经过这些日子的同行相处后,他对宁雪的印象大为改观,决不能把她当做一个女子来看待,她所做的所表现的远远胜过一个男子,甚至罗达认为自己也是不如他的,似他这般骄傲的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宁雪一定是做的非常的出色,是的,宁雪确实表现的非常的出色,远远超出罗达的想象,而这会罗达唯一的感慨却是,她要是男子那该是多好啊,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罗达却希望她是个男子。
燕云十八骑的士兵在跟随罗达的士兵从来不叫苦,大概他们认为,身为燕云十八骑一员开始,他们的眼中就没有困难,可是宁雪却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们的极限,就算是他们,也感觉此刻死去也比这样受着折磨要好多了,许多人的身体已经熬不住了,可是他们又不能说出一个不字,对,这个字是绝对不能出口的,何况是在一个女子的面前,许多士兵咬牙坚持着,他们的脸上是痛苦的表情,宁雪就根本没有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打算,马要喝水,士兵也要喝水,你敢想象吗?宁雪在进入沙漠前就说了一番话,“水在满足战马需求之后,才满足自己”,她这番话的意思是马比人要更重要。
当然她也提前告知了,假如战马渴死,那战马的主人就要被部队所遗弃了,很多士兵正是因为宁雪的这番话,他们几乎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