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来的银子,说道:“将军,这样吧,等将军先筹集十万两银子,仲白即可开工”。
易寒朝玄观看去,问道:“玄观,你大概需要几多银子”。
玄观淡道:“无需分文”。
野利都彦一惊,鲁仲白大怒,站了起来:“李玄观,你不要欺人太甚”。
玄观淡淡一笑:“先生为何如今生气?”
鲁仲白怒道:“你这样置我于何种境地?”
玄观垂目,不再与鲁仲白争辩。
野利都彦缓和道:“好了好了,仲白,既然决定此事,我们还有诸多事情需要准备,可不得在这里担搁了”,说着拉着鲁仲白与易寒道分袂开。
两人走后,易寒笑道:“玄观,你怎么把鲁仲白气成这个样子”。
玄观笑道:“我那里有气他,是他自己气自己,文人相轻,自古有之,何况我是个女子”。
易寒问道:“你觉得这鲁仲白如何?”
玄观应道:“如此高傲,必是怀才,素有贤名,能人一个”。
易寒笑道:“这鲁仲白绝对想不到你会如此赞他,还以为你故意跟他过不去呢?”,说着问道:“你刚才说无需分文可是认真”。
玄观微笑不该,见易寒伸长脖子张大眼睛期待她回应,才道:“我历来不打诳语”。
易寒问道:“你哪里来这掌控,刚才不是说倾近人力财力,一年可成”。
玄观笑道:“你不要问我了,若是做不到,你尽管砍我的头就是了”。
易寒不悦道:“怎么说这样的话,若是说不到也是合情合理的”。
玄观淡道:“我现在就立下军令状,到时候做不到,看你砍是不砍”。
易寒走过去,拥着她,说道:“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可不要乱来”。
玄观淡道:“我历来不跟你开玩笑,晚上我就把军令状送到你那里”。
易寒心知无法改变她的念头,换个角度道:“你这样做,不是要把鲁先生给逼死”。
玄观嫣然笑作声来,“那我就放他一条生路吧”。
易寒喜道:“如此甚好”,心怀私心怎么了,这个人是他妻子,那有将她逼上绝路的。
只听玄观问道:“孩子的事情,你托付方夫人辅佐了?”
易寒笑道:“她跟我说,三日之内一定把人找到”。
玄观握住易寒的手,轻声说道:“那此事你尽可安心,方夫人说能做到的就一定能做到”,一语之后笑道:“可有受她什么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