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直插正题道:“不知道乔小姐邀我前来有何事相谈?”
乔梦萦道:“家祖在世的时候托付梦萦将一封信转交给易将军”。
易寒一讶,乔国栋给自己留下一封信,这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他应该是非常痛恨自己才是,怎么还会给自己留下信,他心里也知道,乔国栋去世或多或少与自己有些关系,以前他与爷爷一样不屑于乔国栋的正经,但是多次相处让他感受到,乔国栋在某些方面确实值得佩服。
乔梦萦见易寒一脸思索无语,问道:“易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与堂姐的事情,家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易寒犹豫了一会,如今乔国栋去世,孩子不知去向,此事应该向乔梦萦坦白得到她的帮助,正色道:“我与梦真在李府早有私情,梦真为我生育了一个孩子,而你爷爷近日才获悉孩子的父亲就是我”。
乔梦萦闻言大吃一惊,她心中早感觉到不对劲,没有想到真相竟是复杂到这种程度,两人非但偷情,连孩子都有了,联想到两年前堂姐返回乔家的一系列场景,这会才恍然大悟,难怪易老元帅前些日子怒气冲冲的来向爷爷讨厌他的曾孙子,这一切疑惑在易寒的一番话后,全部解开了,突然怒视易寒,冷声道:“我以为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知也会做出这种让人羞于启齿的事情来”,易寒在她心中的好印象瞬间一落千丈。
易寒也能体谅她的感受,轻声说道:“我知道此事错在于我,我也不想狡辩,如今我只是希望找到孩子,让我们一家三口团聚,让梦真不再悲伤”。
乔梦萦垂头不语,从这一点看,易寒又是个痴情负责的人,此事如此棘手,事关名誉,甚至有可能连累到自己性命,若是其他男子早就逃之夭夭,撇的一干二净,他还是坚持这么做,叹息道:“堂姐这两年来一定受了很多的苦”,一语之后道:“此事我一直被瞒在鼓里,恐怕帮不了你什么忙”。
易寒道:“没有关系,乔小姐能体谅一二就可以了”。
乔梦萦不悦道:“我并不同情你,我是为我可怜的堂姐感到悲伤”,说着起身欲走。
易寒忙着急道:“乔小姐”
乔梦萦淡道:“我去将家祖所写的信拿来给你”,说着身影闪入内屋而去。
易寒心里思索,乔国栋会对自己说什么呢?他一定很气愤的怒骂自己,自从他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奸夫之后,自己就没有见过他,想必至死的那一刻心中愤愤难平。
过了一会,乔梦萦走了出来,手中揣着一封信,走到易寒跟前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