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淡道:“所以沙元帅认为西夏不会为了这小小的利益而出兵支援”。
沙如雪淡道:“这是枭君之道,而狼主所奉的却是仁君之道,两国既有盟约,她定不会背叛,必定出兵,而最重要的是麒麟你,让狼主也将大东国看做是她的故乡,故乡有难何能无所为”。
易寒道:“沙元帅你说远了,你既说大东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又何能判定北敖安卑能够横扫大东国,这句话岂不将我大东国热血儿郎视若孤寡老残”。
沙如雪哈哈笑道:“好一个麒麟,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易寒淡淡一笑,“国难家危当扛匹夫之责,何人又能免之”。
沙如雪笑道:“可笑的是北敖安卑以为我西夏会惧怕他们的联合大军,威胁西夏不准出兵支援大东国,否则正式与西夏宣战,却不知道我西夏在一年前早就准备好一战”。
易寒道:“自雁门关大战,西夏国力大损”
易寒还未说完,便被沙如雪打断:“麒麟,你小看西夏的实力,前任狼主好大喜功,有悖民心,无数西夏男子弃军从牧,如今民心所向,狼主一召,便有百万儿郎自愿出征。”
易寒笑道:“西夏多山,地广人稀,何来百万之数”。
沙如雪道:“我西夏男子自幼弓马骑射,人人皆兵,岂是文弱书生国度可比”。
易寒讽刺一句,沙如雪也毫不留情也反驳一句,一老一青在国家尊严上面也不肯有丝毫让步。
两人对视一眼,却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只听沙如雪道:“我仰慕易天涯之威名,却从未有一叙的机会,想不到却与他的孙子成了忘年之交”。
却是为何,怕是易寒没大没小的性格反而让沙如雪可以畅所欲言,两人作朋友语而不作前后辈分。
有些言语已经不用挑明,两人心中有数,昔日的敌人将成为盟友,共同而战。
这时一个宫女突兀的出现在房间中,朝沙如雪与易寒行礼之后,在拓跋乌沁跟前低声耳语几句。
拓跋乌沁喜道:“你先退下去”。
易寒问道:“宫令,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沙如雪也朝她看去,麒麟什么时候出狱非常关键重要。
拓跋乌沁笑道:“快啦”。
易寒不悦道:“不要敷衍我,我需要一个确实的时间”。
拓跋乌沁心中怪异,这像是坐牢的犯人吗?比谁都霸道,那里有要求什么时候出去的,换做其他人能出去就得烧香拜佛了,却没有生气,却道:“沙元帅,我们走吧”,说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