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不高,与易寒素未谋面,但看他官服,却是高官,纷纷行下属之礼。
易寒微笑点头,敷衍打了与诸人打了招呼。
易寒进入房间,只见那枢密使五官方正,身材伟岸,肩宽胸阔,年纪大约五十有余六十不到,严肃的表情,眉目锁着烦恼,易寒也知道他烦恼什么,西王陈兵已久,粮草充沛,蠢蠢欲动,然而朝廷内部兵力空虚,粮草物资更是一直头疼的问题,以前是以边疆军为重,风平浪静倒也没有什么,可如今潜在着威胁,他也需要动兵动粮,物资充沛,没兵没粮,你让他如何调动兵马,正所谓动一发而牵全身,他向各地驻军发送下行公文,强行要求让最高长官照做,否则按罪论处,可是也因此暴露出来许多问题,就单单一条储备粮草这一条,各地驻军长官就纷纷上牒文书抱怨,看着书案上不计其数的上牒文书,他就头疼,这其中不知道揽括了多少合情合理的理由,他们确实有难处,就此事他昨日曾到户部,将一份全国厢军的俸禄、粮饷,物资,以及往年所拖欠的全部罗列下来,当着户部尚书的面放在他的眼前,要求他立即安排发放,户部尚书似往常要向他诉起苦,他却一句都不想听,挥袖离开,今日朝堂之上,谈起此事,皇帝虽然责令户部全力去办,但是他知道过不久,不知道又用什么借口变卦了,国库的底子他十分清楚,镇北军与镇南军的粮饷,物资绝不能短,特别是处于紧张状态的镇北军,可以说倾全国之力却无法一劳永逸,到底要耗到什么时候,然而,心里也十分清楚,以现在的国力,北敖安卑不来攻打大东国就烧高香了,难道还妄想主动进军北域。
方安中朝易寒看去,有关次子的事情最近在官员之中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赞也有人贬,乏善可陈,但他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位,却有其玄妙之处。只是不知道他是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枢密院只掌禁军兵权,统兵全却归于三衙,又因禁军的特殊之处,甚少调动,粮饷物资又直接与户部挂钩,无需经过枢密院调配,如今这禁军人马与枢密院并没有很密切的联系,至于那所谓的兵权,只不过皇上发放号令,再由枢密院下告文书而已,历朝制度因局势变化朝令夕改,存有纰漏也属正常。
方安中一副官腔:“不知易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易寒笑道:“知院大人,中天知你最近烦恼缠身,特来解你忧愁”。
“哦!”方安中一脸讶异,此话颇有玄机,“不如易大人有何妙策可解子晳烦恼”,子晳乃是方安中的字,易中天与他同品,自称字号表示平起平坐,然而易寒只是从一品,枢密使却是正一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