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那人期期艾艾道:“从今天开始同福楼要停止营业,所有的人都要在今日离开”。
易寒又问道:“你们的老板呢?”
那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易寒混在离去的人群中搜寻宁霜的下落,可是宁霜似乎知道他会这么做,半天他连个认识的人都没看见,她就这样不告而别,销声匿迹了,易寒充满疑惑,这一些不断的鞭打他的神经,折磨着他,以至让他变得愤怒无比,临近中午,所有的人都走的一干二净,整个同福楼变得安静无边,易寒站在六道仙馆之前,朝天空吼叫:“你们姐妹都是疯子”。
易寒骑上马匹朝出京城的路奔驰着,心中骂道:“宁霜,老子非撕了你不可”,然而他追了好远好远的路,却没有追上,直到追到城外的护堤林,天色已黑,易寒就这样躺在均匀的枯叶上,望着漆黑的天空发呆。
易寒就这么躺在思索着,脑子乱成一团,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段情感一直隐藏在心里,只不过他一直在逃避,亏自己会认为与她的关系是不明不白,让两人发生这种关系之后,这个情感的积累让他变得更加清晰,她一直无声无息的为自己付出,她一直无声无息的给自己特殊的优待,自己实在是太糊涂了,似她那种绝情果断高傲的人,一次次的对自己忍让,甚至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矛盾的一面,两个人从相识开始,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映
想着想着,他突然天已经漆黑了,周围安静的只有他一个人,寂寥的诡异,整个气氛显得忧伤而阴郁,自己的后背竟然湿透了,他所躺的位置,凝霜化成了露水,这说明凝霜在侵蚀他的体温,这让他感觉有点寒冷,他不禁又回忆起昨夜宁霜那温暖的身体。
易寒突然站了起来,骑上骏马朝他觉得宁霜可能会走的方向,他知道这么寻找无疑是大海捞针,他只能凭着智慧,凭着自己的感觉,从四面八方中选择一个方向。
西边,是宁霜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人总是这样,从哪里来就回到那里去,她的那些留言那易寒有种不好的感觉,假如自己放过这次机会,宁霜就永远的回不来了,这跟宁雪当初离开不一样,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一念之差很有可能就会遗憾终身。
易寒纵马奔驰在漆黑的道路上,只有一个人一匹马,陪伴着他的只有一轮弯月以及那刺骨的寒风。
连续赶了一夜的路程,次日清晨,他筋疲力尽,饥寒交加,在一间普通的客栈吃了点东西,像个失去了孩子的父母一般向每个人打听有关于宁霜的是否经过痕迹,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