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水,也不是小姐的洗脚水,是府里老妈子的洗脚水,周公子,喜欢不”。
周洪山顿时就要作呕,本来这洗脚水味并不怎么浓,只是心里作用强烈,越想越恶心,恨不得早点回家洗干净身子,匆忙对着易寒道:“易兄,我先回去了”,看了易寒的模样,脚步更加急促,实在是太丢人了,幸好还有一个垫底的。
易寒倒不在乎那是谁的洗脚水,反正都是一个味,而是现在这个样子如何去见席幕德呢。
轻轻一笑,人生会遇到大山,总要翻过去的,怎么能老怪自己走错路呢?至少看到了道路两旁的风景。
芷文见易寒还呆站着傻笑,心中暗道:“这个人好奇怪啊,一会像个登徒子,一会又像个傻子一样,被人刺破了衣衫,浇了一身洗脚水还站在那里傻笑”,突然看见远处一顶枣红色大轿正慢慢走来,猛的吓了一跳,看了看易寒,只感觉这个傻瓜可怜兮兮的,憋着尖锐的声音道:“傻瓜,还不快跑,尚书大人来了”,由于想大声提醒,又不敢太大声,声音变得尖尖的,听起来有点在撕裂耳膜的感觉。
易寒望去,只见巷头一顶官轿正朝这边移动,看来里面坐的就是席幕德了,早朝时间早过去了,却不知道他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这么晚才回来,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模样,苦笑道:“倒也是让人一见难忘的影响”。
易寒就这样从容的站在大府门口,轿子落下,一个轿夫伸到轿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帘布解开,一个身穿二品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朝易寒看去,眼光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淡淡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我府邸门口站着”,他却也不问易寒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寒行了一礼,“席大人,晚生是庄将军引荐而来,希望能谋得职位,为国家朝廷效力”。
席幕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晚生易中天”,易寒不骄不卑的应了一句。
席幕德道:“庄将军跟我提过此事。”说完这句话却没有后文,对着身边下人道:“带他去换身衣衫,领到书房来见我”,说着先行一步进入院子,也没再看易寒一眼,更别说显得热络了。
再说芷文这边却在暗处悄悄的看着状况,看见易寒被人请了进来,匆匆回去禀报小姐。
刚进入房间就说道:“小姐,那个人老爷见了,被请了进来”。
席夜阑倒有些意外,放下书本,“这倒也是奇怪,难道他有什么过人之才,被爹爹一眼青睐”,她知道在席幕德眼中,周洪山等人都是一些不懂世间疾苦,不懂社稷的小孩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