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男女之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恨的如此之深,又在他面前变得如此安静依人。
脱俗抽泣着,泪水流个不停,易寒也似乎永远擦不干净。
她一个冷冰冰的字眼也说不出口,过了好久好久,才艰难吐出一言,“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易寒轻轻的将她搂住,脱俗小鸟依人的将螓首靠在他的肩膀的之上,易寒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脱俗听到他的声音,突然把易寒推开,“你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不要碰我”。
这一下却触到了易寒肩膀上的伤口,易寒眉头一皱,脱俗紧张的踏了一步,又生生的停了下来,背过身去,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已经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的死活苦痛与自己没有联系,尽管如此,心头依然难以压抑刺刺的痛。
易寒有些扭捏吞吐道:“我其实”他却无法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
脱俗旋即转过身来,凝视着他,眼神中带着期盼,心里暗暗鼓励易寒把话说下去,却一言不发。
易寒自嘲笑了笑,一脸尴尬,“对不起”,他明知道这三个字出口要坏事,可是现在的他只能说出这三个字来,虚伪也好,无情也好,这种情可接又断的滋味,只能藏在心里,他非常相对脱俗许下诺言,可是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有什么资格,这一次他不想在欺骗她,半句谎言都不愿意,俗儿是宝,这宝贝能融化他的肝肠。
脱俗脸色一变,变得悲伤愤怒,他又再一次的折磨自己,心头像堵着一块大石头让她无法呼吸,她真想蹲下来痛哭一场,可是她却不能,易寒越是要伤害她,她越要坚强,越要站的直挺,一颗心灰暗到沉入谷底,似乎所有的希望在瞬间破灭,她觉得活着没有任何意义,假如可以闭着眼睛一直睡着,她真的愿意,这样就不想了,不伤心了,也不悲痛了。
脱俗朝易寒冷笑着,“很好,这一生你欠我的,下辈子我要你偿还”,她盯着易寒,似乎要永远记得他的模样,甚至轮回一世也不会把他忘记,这一辈子她已经着了他的魔,没有半点抵抗,这种无法反抗的无奈苦涩让她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假如可以杀了他,她早就动手了,可就算那剑插入自己胸口却也不舍得在他身上割出一块肉来,他可以一直伤害自己,直到自己死去,不再有任何感觉。
脱俗失魂落魄,恍若行尸走肉一步一步的离开,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人出生打破这诡异的气氛,而易寒看着脱俗的背影,她没走一步,自己心头就痛上一分,他有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