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无耻”,说着转过身去,不去看她。
易寒大吃一惊,忙解释道:“只是少年心性,戏弄而已,并未真的玷污”。
玄观看了一眼道:“哄人呢,你说的话我能信”,说着又转过身去,不理不睬,认为易寒实在是太过分了。
易寒知道他的观念与这个时代的人格格不入,玄观会生气是正常的,她是在乎自己所以才会生气。
易寒忙道:“句句属实,实在不敢欺骗瑶儿”,这会叫得亲昵了许多。
玄观这才回头看他,肃容说道:“刚刚我真的很生气,就算你曾经如何欺负我轻薄我,我也不曾这般生气过,我我真的有点怒其不争”,说着说着却有点激动。
易寒轻声安抚,他现代思想根深蒂固,有时候也得入乡随俗,玄观生恼,自己往日就检点一点,却也不要无端端惹她生气。
玄观见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反而觉得好笑,问道:“你害怕了”。
易寒一副当然的模样说道:“你生气哪能不害怕,怕的很”。
玄观笑道:“你会怕我才怪,我看你是在担心其它的”。
易寒正色道:“这个当然担心了,就怕你这么标致又贤惠的妻子给飞走了”。”
玄观说道:“这会不要与我说甜言蜜语,我问你,你当不当我是你的妻子”,易寒点头,玄观又道:“那我为了你好,希望你做到的事情你肯不可做”,易寒又是点头。
“那好,现在我就让你依我两三事,你若肯应下,我的气就消了,若不肯以后,我虽依然是你妻子,往日咱也不好相与”,玄观淡淡说道。
易寒一愣,说的这么严重,心里反而有点忐忑不安了,正容说道:“就是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应你”,玄观忙捂住他的嘴,柔声道:“痴人,我有这么狠心吗?这上刀山下火海,我一件也不会让你去做”。
见易寒点头,这才说道:“这第一件事就是不准无端端轻薄陌生女子,你可能做到彬彬有礼”。
易寒答道:“好,有你一人,其她女子在我眼中如尘土,当年孤身一身无着落,长夜孤眠耐尽霜清月冷,无人怜爱,现在有你相伴再无贪念”。
玄观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心有所触,竟像个母亲一般将他搂着,让他头贴在自己胸口,反而易寒感觉怪异,心中思忖:“玄观是在呵护我?”
玄观感觉易寒似在挣扎,忙松开手,一脸红晕,“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这话说的易寒糊涂,思索一番之后才似乎感觉玄观认为自己反过来轻薄他的意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