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冷喝道:“来人啊,将这易寒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棍再说”。
碍于母亲的威严,玄观轻轻拉着老夫人衣袖,望她能说几句话,老夫人看到玄观眼神中的着急关切,内心惊讶,明瑶这妮子该不会是爱上这个下人吧,她可是与赵家儿郎有婚约啊,拜此人为先生只是个幌子,却为了方便往日亲近,暗道:“明瑶,你好糊涂啊,怎么能与一个下人有这般不清不白的关系,若不是天瑜认出了他,我都被你蒙在鼓里,一个下人怎么比的过那赵檀慎”,心中虽对她溺爱,却也不能无端端纵容,刚刚天瑜的一番话她只听明白了一般,这其中必有蹊跷,且先静观其变,再行拿捏。
老夫人微笑低声道:“我都听的糊里糊涂,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玄观冰雪聪明,却无论如何也没有预料到,一开始就陷入如此恶劣的局势,她本想暗中周旋,好助易寒过关,母亲大怒,她身为子女如何能当面忤逆,本想让祖母帮忙,可看她从容安坐,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
两个李府的汉子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就在这时,四夫人乔梦真、五夫人蓝觅白、七夫人华柔竟异口同声道:“慢着”。
众人大讶,竟同时有三人替易寒求情,乔梦真阻拦本在吴天瑜的意料之中,她就是想借机将这个男子与乔梦真一网打尽,蓝觅白与华柔的举动却大出她的意料,在她印象中,这两人向来都是不管李府闲事的人。
蓝觅白泰然自若,恍若刚刚她没有出声,对于投射在她身上的眼光不以为意,倒是华柔低垂着头,好像刚刚做了一件失礼的事情,乔梦真站了起来,毫不示弱直视着吴天瑜,道:“谁敢动他,他是我芳泽院的下人,要打也是我来打,你凭什么”。
这两位夫人本来就是针尖对麦芒,素有嫌隙,乔梦真这个举动倒没有引起别人多大的疑惑。
吴天瑜冷笑道:“我一个夫人难道连对一个下人都没有杖责的权力吗?你如此袒护他,到底是何居心”,在老夫人面前,奸情二字实在不适合出口,就算有理,辱了李家门风,她也变成无理,再说她没有十足的证据,这种事情如何能轻易开口。
身在风暴中心的易寒,此刻却不知如何是好,他想插话,却担心越搅越乱,干脆一言不发,让人摸不清他的意向。
乔梦真冷道:“不管如何,我就不准别人打他”。
吴天瑜知道跟乔梦真胡搅蛮缠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在中之人能压得住她的只有老夫人一人,朝老夫人看去,将自己所知易寒的条条罪状列了出来,听在易寒耳中却觉得这算什么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