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了这屋子了?我、、、”
呼的一股风,袭面而来,门吱呀一声,周眉已经打开了门,对面上了满口污秽的赵时昶,
“我说你是不是神经病,大晚上的,你什么疯!”
周眉从没见过赵时昶这样,原本周眉对赵时昶印象也一直不错,斯文、绅士、风度,这些褒义的词语周眉也总是夸赞给赵时昶听,今天,这个赵时昶反常之态真得让周眉大惊失色。
周眉这会是一件紫色的吊带睡衣,那性感的咪咪就睡在胸前,坍塌着,就好如刚被蹂躏过一般。
赵时昶一见周眉如此装扮,更怒。
“我什么疯,你给我让开!”赵时昶一把推开周眉,奔着周眉的卧室就跑了过去,目光也是杀气腾腾。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去我卧室干嘛?”
周眉跟在赵时昶后边进了卧室,一到卧室门口,就被赵时昶死死抓住了双肩。
“靠,那个野男人你藏到哪里了?快说,你把他藏到哪里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眉被锁着双肩,只感觉肩胛骨是一阵阵酸痛,咬着牙道。
“你别跟我装蒜,你敢说,你今天没有和男人、、、你快说,你把他藏到哪里了?”赵时昶面露凶光,手中的力气更是加倍出,只摇晃着周眉的小身子一次次碰到壁上。
周眉此刻确实犹豫了,赵时昶莫非是知道自己和崭新在医院的事情了?不会吧?自己和崭新在医院被没有看到认识的人啊。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不是就是崭新?”
“是不是他?”
“快说!”
赵时昶此刻多么想听着周眉回答一句,但是周眉就是死死咬着嘴唇。对着周眉而言,清者自清,无需多说,公道自在人心。是自己确实和崭新有了不干净的动作,又怎么开口说自己无辜呢?
看着周眉洁白的牙齿咬住双唇,眼神飘忽,赵时昶大概明白了,这罗莎莎所言之事果然不虚。
“你!你!你真跟那个崭新、、、婊子、、”
赵时昶伸出手臂,就想着给上周眉一巴掌。
周眉依旧无言,就好像烈士刘胡兰。
“周眉,你怎么以这样对我!”
赵时昶后退两步,还是放下了手。他知道,自己是不能打周眉的,周眉的父亲和自己父亲以说是至交,自己要是因为这个打了周眉,那么断然不能在伯父面前交待。
赵时昶摇着头,虽然不想要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周眉丝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