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脸的惶急之色。
景帝抬起头来,打量着春陀。大是诧异:“出了什么事?你急成这样儿!”
春陀有些结巳的道:“皇上。后来了。”
“母后?”景帝一笑,没当一回事。
“皇上,后发火了,脸色都白了,火气大着呢!”春陀深知窦后的威风,她很少发火,一旦发火,那就是雷霆万钧,就是景帝也不好收拾。
“母后发火?”景帝明白了。要是窦后的火气不大,春陀断不会如此惊惶,看来窦后的火气大得不的了。转念一想,又有些不明所以:“谁惹后发火了?”
“你!”
一个蕴含无尽怒火的字从殿门口传来,窦后已经挂着拐技快步进来。
果如春陀所言,窦后脸色发白,火气之大,数十年未有。景帝诧异不已,忙过去相扶,窦后却是手一甩,气愤愤的,不让景帝尽孝。
在侍女和春陀的搀扶下,窦后在宝座上坐了下来,手中拐杖重重一顿。景帝那感觉好象那不是顿在地上。而是顿在他的心坎上,不由得一个激灵。
景帝一挥手,春陀和一众侍女忙退了出去。临出去前,春陀看了一眼景帝,为他担心。寰后数十年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景帝有罪受了。
“母后,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景帝小心的问道:“母后,你莫要生气。要保重身!”
景帝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实后的火气立时撒出来了:“你们一个二个”人事不干,尽做些蠢事。老身要想不气都不行!”
好象气他的人很多,景帝一下糊涂了。
“老身问你。好好一个阳信。你为何要嫁给曹寿那病夫?”寰后开始问罪了:“曹寿那样儿,他能活几年?那不是坑苦了阳信?”
说起这事,景帝就是一肚的苦恼。很是无奈的摊摊手:“母后,曹寿对阳信也是一片痴情。曹寿虽然有病,对阳信却是真心的,阳信嫁给他,未必就没有幸福。”
“你是给曹寿逼的,以为老身不知。”寄后手中拐技重重点在地上,气愤愤的道:“曹寿他好大的胆,竟然敢逼婚。你这个皇帝当得也没骨气了,连自己女儿的婚事都做不了主!窝囊!”
“母后,曹寿那身骨那般弱,要是皇儿再不答应,说不定会出事。那会成为笑柄。”景帝是有苦说不出。
“哼!”窦后有些蛮不讲理:“你是怕做吕后!做一回吕后。又怎么啦?疼自己的儿女,有错吗?谁个不疼自己的儿女?”
吕后为了鲁元公主不给嫁去匈奴。天天缠着高祖又哭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