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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环示意图,仅是耳针中最小的铜耳环,玉耳环会是他的一到两倍)
趁着带李钰去检查那层膜还在不在的时候,楚越这边那老里正也大着胆子问了下:“大人,如果那扬家娘子不是童身了,那岂不是证明了扬卫一定是他杀的了。”
“并不一定。”楚越摇了摇头,这无关于案情,里正又是一乡主事,他倒是愿意给他普及刑侦知识:“那李钰破不破身,其时什么都不能证明,里正老大人,我听说那李钰是家中长姐,平时很勤劳,常下地干活,是也不是。”
“那倒也是。”老里正对这一点倒是很赞同,他抚须点头说道:“那李钰是长得又漂亮又勤劳,这十里八乡哪个人家不想娶她为媳,只是后来她家认为扬卫老实,又有手艺养家,这才把女儿嫁过去,可是没想到那扬卫却是一个无根的人,唉,都是老扬头害的啊,要不是老扬头,这扬卫娃娃倒也是不错。”
“话不能这么说,扬卫赡养父亲,这是天公地道的事,只不过,被那蛇咬了一口,偏偏咬的又是那里,的确是天灾人祸。”楚越也摇了摇头:“李钰平时勤劳,我看山上的那些田,杂草很少,长势不错。而且整体布局颇有江南女子小巧的风范,那李钰也承认了是她布置的,越也观察了她手内侧的茧厚度,足以证明她平时是经常下地干活的,这干活太用力不小心之下,是会导至女人破身的。”
楚越说完,那老里正没有了那谈论美女是不是处的兴趣了,直接哦的张大了嘴,惊奇的问道:“大人,女人下地干活,会导致破身?”
“这并不一定,只是有那种机率和可能。”楚越摇了摇头,古人对这些知识少有了解的:“其时哪怕李钰真的是破身了,最多最多也只能证明,她确实跟人私通过,并不能证明她就与扬卫的死有关。”
“那公子,如果她还是童身的话,是不是代表着,与扬卫的死毫无关系了。”王云听得有趣,也参予了谈话,几个小伙子衙役们也围了过来。
反正与案情没有太大关系,楚越也就讲了起来:“这也不一定,如果李钰还是处女,那也仅仅只能证明,她确实在身体上没有背叛扬卫,并不代表着她就与凶杀案没关系。”
“公子,现场不是有女人的东西,还有女人的那血液吗,公子不是根据人上下半身的比率推算出那流血的部位正好是女人的羞处吗,如果李钰没有破身,就不可能会流血,那肯定不可能是她了,不是她,怎么跟扬卫的死还有关系呢?”王云很不解的问道。
“呵呵,那是你没有看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