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激动,越儿有事情嘛。”
楚老爹的兔崽子,王八羔子,畜生。是真正的骂进薛慕华的心里去了,让薛慕华一时之间对楚老爹大起知音之感:你现在才知道你儿子那操性呀?
“天大的事情也没有结婚重要!”薛慕华必竟是官,做了一辈子被人呼来唤去的楚老爹明显不敢违逆薛慕华的话,重新气势汹汹的坐了下来,“那小子也不小了,男大当婚呀,而且又是薛县爷的千金,我楚家上辈子积来的德才能娶到如此好媳,那畜牲竟然假言推脱不来,真是气死老夫了!”
骂吧,骂吧,带劲点骂,骂得给力点!薛慕华一边轻轻的拍打着楚老爹上下翻腾的肩榜,心里一边大声的吼道,你这儿子的那操性呀,当时本官没防备时,也让本官上不上下不下呀。
不过,虽然希望楚老爹骂得很给力,但是薛慕华必竟不是凡人,他一边拍打着楚老爹,给他平气,心里却思量开了,他缩了缩眼晴,说道:“老丈人别急,老丈人,我曾听说越儿在高府里曾经直言此生不再娶亲,我原以为这是他不愿与高氏结姻的托词,如今看来却是有些道道,楚老丈人可知道为什么?”
说到这里,楚老爹神情不自然了起来,楚越自从被他救起来到现在半月的时间不到,而且楚越性子好静,父子两即使有交谈也是楚老爹在那里诉说,而楚越一般都只是在那笑眯眯的听着,很少说话的。
楚老爹连楚越的实际年龄都不知道呢,何况是这些隐秘的事。
看到楚老爹的神色,薛慕华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他心思一动,附在楚老爹的耳朵说了几句,楚老爹连连点头,与薛慕华再喝了几杯,就回去休息了。
“说吧。”待楚老爹离开,薛慕华为自已倒了杯温酒,一口喝干,闭上眼晴似品味般过了一会,长长的吐了口浓郁的酒香:“是什么事让你没有去跟着他。”
薛福上前一步,恭敬的为薛慕华添满了杯,缓缓的说道:“老爷,少爷最近变了很多。”
“哦?”薛慕华转过头扫了薛福一眼:“那楚阎王有什么变化,说来听听?”
“是,老爷。”薛福躬身弯腰退后了一步:“今晚少爷去找了李一,具体的事情经过老奴虽然不解,但仅从大概的经过上来说,少爷似乎颇会利用挑动人的情绪,打压人的情绪,老奴刚刚去了解了下,据说那李一已经把一个什么劳什子的方法交给少爷了。”
“哦。”薛慕华神色不动,端起酒杯,放在鼻子下深深的闻了几口:“为人处事,不是你探制别人,就是别人控制你,其中的妙处就看谁能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