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把危险留给自已!任何可能的危险都不要!”
听到前面,楚越还觉得薛福是在小题大做,而且把别人的命不当人命,可是听到后面,楚越却有些棘然而惊,薛福虽然有不把别人的命当命的嫌疑,可是,对于薛福来说,别人的命关他屁事呢,在感受薛福的关爱的同时,楚越更加在意的薛福的处事态度。
这样时时刻刻小心谨慎的处事态度是怎么样陪养出来的啊。薛福年纪比薛慕华大很多,不可能是薛慕华,那只有是薛福原来的主人,薛夫人的娘家人了。
楚越心里感激,但是却不敢再跟薛福搭话,薛福去而复还的目的用屁股想都清楚。他点了点头,拉上许方,像逃一般进了停尸房,一应工具自然由衙役们扛了进去。
很快,被擦试干净的扬卫就被抬到了竹床上,许方小心的拨弄着竹炭,而楚越则在给赤身裸体的扬卫用毛刷涂抹酒醋,“原来,老里正所说的扬卫被蛇咬的伤是在这里。”
楚越抬头看了一眼李钰,李钰立刻羞愤的转过头去。根据楚越刚刚说的由受力点判断人物当时情形的知识,许山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瞄了瞄,说道:“公子,估计当时扬卫是蹲在地里抓蛇,所以档部离地较低,正好被蛇给咬了个蛋,这扬卫也算命大,被咬到这里还不死,也真是个孝子呀,自然有老天帮助。”
就在这时,一直冷着脸的薛福冷冰冰的哼道:“孝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抓蛇救父是一孝,可是为了这个,却让扬家绝了后了,你说,扬老头要是知道会不会活活被他气死,你说,他这是孝还是不孝?”
许山脸色一顿,按理说,薛福的话听起来有些悖论。可是听起来却一点都没有错。如果让扬老头自已选择,他肯定选择自已去死也要给扬卫留个后的,香火延续可是古人的头等大事。
楚越却知道,薛福说的并不是扬卫,而是在说他呢。楚越只当没有听到,很快,在炭火的烘烤之下,酒醋的酸味慢慢蒸腾起来,时间也差不多了,许山去掉火盘,用毛巾擦掉蒸出来的“尸汗”,“公子,你看。”
用酒醋蒸尸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看出隐伤,扬卫身上的青紫色深黑色隐伤大大小小,有很多,“都是些擦伤,刺伤,看起来都是因为在山中干活被荆棘刺的,被石块擦的,而是这些伤口都受到很好的处理,看来扬夫人也懂得药理嘛。”
李钰同样冷冷的答道:“不敢,久病半个医,家夫身子多病,贱妾自然也会些。”
李钰自从芦花荡里就开始有些魂不守舍,脸上悲怒交杂,看得出来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