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黄黑污渍,漠然的问道。
“是的,大人。”那少妇抽泣着起来,摇摇晃晃的向楚越勉强福了一福,硬咽的说道。
“不必多礼。”楚越挥了挥手说道:“你夫早上几点离家的,去干什么,你在早上卯时到辰时末(早上五点到早上九点)在干什么,有什么人可以作证。”
“大人,草民不知呀,我夫早早就出去了,贱妾那时还在休息末起,我夫也没说他去干什么,李哥儿来叫草民的时候,草民也是刚刚起来呀,草民家里只有草民和夫君,无人可以作证呀。”那少妇急急的说道:“大人,您莫非是以为是贱妾杀了夫君,大人草民真的是刚刚起来,那李哥儿可以作证呀。”
“仙长,草民去唤扬家娘子的时候,她正在梳妆呢,确实是刚刚起来。”一个衣服上同样沾满了黄黑色泥渍的小年青站了出来,向楚越拱手说道。
“哦。扬家娘子不用担心,在下只是例行询问而已,并不是怀疑你,对了,你是住在那一线山上,来回需要一个时辰是吧?”楚越先是轻言抚慰了哀容满色的扬家娘子,然后说道:“在下需要去你家一趟。”
“这大人,您看这时辰,都快过午了,还是先在村里用过饭再去看吧。”老里正急急忙忙的说道。
“不用了,现在就去吧,里正这村里可有干粮,卖我们些就可以了。”楚越摇了摇头,这查案时效性也是很强的,吃一顿饭的时间可能就会消失很多线索。
“啊,干粮,我李家村里的肉夹膜最是美味,大人需要多少,卑职去取就是了,大人为我李家村查案子,我李家村哪里敢收大人的钱呀。”里正急忙干笑道。
“老里正客气了,我等公门之人,吃的奉禄粮响全是出自百姓赋税,一毫一厘都是百姓的血汗钱,为百姓守安宁澄玉宇本就是我公门之人的本份,没有哪家村哪家村之说,所以干米在下必须如实付钱,要不然与巧取毫夺何异,里正大人是德高望重之辈,必能理解在下的心思,还请里正不要陷我等于不义。”楚越眉头一皱,他前生就很讨厌到地方上不懂装懂,外行充着内行,来骗吃骗喝的上级领导,自然不会去做这种事。
“大人真乃道德高古之士,卑职佩服。”那里正本来还想再劝,但看楚越一脸正气,眼里还留有厌恶之色,显然不是说客套话,所以也很干脆的答应了,叫村里的壮汉们从各家里拿出不少干粮,分给楚越等人,而楚越也会了银钱,就带上老里正,李哥儿,还有报案的李四,向一线山进发了。
“大人,为何您要替李小哥儿还有李四付帐,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