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呢?”
“很简单,薛大人既然派大人来查这件事,就肯定不会给大人增加额外的阻力,而且,你看外面两个傻子,不停的提到大人你竟敢抢薛少爷的权力,足以证明这并不是薛大人派来的人,而很有可能是那位薛少爷派来恶心大人的。”马耳朵哼哼的说道:“而相反,我跟老时却是那薛福管家一早就安排在这里等候大人,很明显嘛,薛大人早就想到了肯定会有这么一出,所以,我们两个就是大人的刀,外面的那两个就是大人的磨刀石。”
“切实如你所言,这种心术,你倒是很明白。”楚越听后,心思一转,自然知道马耳朵说得对,马耳朵今天表现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没有想到,马耳朵这一个马贼竟然也懂得这些心术。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当过几天山大王就会懂的,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了,说白了,就跟我山上的那白书生所说的一样,无非就是恩威并济,无恩无威时,就要用见血来立恩立威。”马耳朵颇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楚越:“只要大人一声令下,我立刻就把外面那两小子的头给拧下来,接下来,不管薛少爷派谁来,都不敢不听大人的命令了,哪会像现在,连要拿个证物都会挨半天骂。”
“有道理。”楚越沉呤了一下,确信马耳朵所言有理之后,他点了点头,也有些戏谑的看了眼马耳朵,嘴角边淡淡的一笑,这种笑容落在马耳朵的眼里,立马让他的双眼一缩,心脏竟然不争取的砰砰跳了起来,他不怕楚越瞪,不怕楚越恨,就怕楚越这样子笑,在开封时,楚越每次这样笑,他就得受不少的罪,这种罪,不仅仅在身体上,心理上的恐惧更让人害怕。
就在马耳朵考虑是不是先把楚越的脑袋拧下来的时候,楚越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现在就去把门外的那两个衙役的头拧下来吧。”
“果然没好事,狗日的,说说你也信?”在确定楚越没有开玩笑后马耳朵心里痛骂了几句,苦着脸说道:“大人,哪有真拧的呀,属下也是说说而与,这是衙役可不是狱里的卒狱,他们虽然是无品无级的,可是却是有备案的公门中人,而且,肯定都是当地的小富之家,要不然哪钱来疏通进这公门当差,没有正当理由,就是县令大人都不敢乱杀的。”
“那按你们山大王的做法,又如何做呢。”楚越自然清楚这一点,这些人,特别是捕头,那可是有品级人,都是家里有钱之人,才能当上这位置的,如果没有实实在在的理由,就连县官也不是说杀就杀的。
“一般都是狠狠打一顿,震慑一下,然后,再许与恩惠,到时,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