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文献资料也不少。如何去芜存青,也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周夏也能从他们的争论中,对柴窑有了更多的了解,和更为深刻的认识。
就拿赵祥波来说吧,他虽然对周夏的能力和狗屎运气有相当深刻的了解,但在内心深处,还是不太愿意承认,周夏的运气真的这么逆天,能搞到柴窑这样的知道,一旦确认这是真的柴窑的话,那周夏就大大地出名了,甚至,能够成为载入史册的人物。
柳远山和徐振东也是一样,都保持着谨慎的态度,话都不会说得太满。
反倒是周夏的两个本家爷爷,周书同和周书军两人,力挺这是柴窑。
赵祥波就笑他们,说是他们太过维护周夏。
周书同笑着说,“是又怎样,有本事,你也去弄同样漂亮精美的瓷片来,我同样会认可这是柴窑的。”
赵祥波无语,这样的兄弟两人,转头对周夏说,“周夏,这些瓷片,我看得找更多的行家看过才行。我们几个老家伙虽然经验不少,但也不可能把世间所有的瓷器都看个遍,也就没办法立刻得出鉴定结论来。找更多的行家一起,集思广益,才有可能真正破解这些瓷片中隐藏的秘密,这个你不介意的吧!”
周夏笑着回答说,“没什么好介意,如果能弄清楚这些瓷片的真正来头,我可是相当乐意的。只是,我可不认识那么多的人,就得麻烦几位老爷子帮忙了。”
赵祥波第一个跳出来,打包票说,“这个你就放心好了,交给我就好,别的不好说,找人做鉴定,我这张老脸还是有些用的。”
柳远山可不会让他专美于前,“别听老赵吹牛,他认识的行家,能有我认识得多,周夏,你放心交给我准没错的,你也清楚的,我们拍卖公司,接触的客户,可比他多得多。”
赵祥波差点跳脚,“老柳你什么意思。”
柳远山道,“就这个意思,话说,你从周夏这里弄过去的过去不成?”
赵祥波急着反驳道,“那又怎样,替他保管而已。大不了我把秘色瓷还给他,要说占便宜的事情,你也么少干,周夏有什么可以上拍的好东西,还不是都交给你们拍卖行来操作的。再说了,我认识的专家,可不比你少,别忘了,我还是我们东海柴窑研讨协会的副会长,要说起对柴窑的研究,可比你认识的那帮子人专业得多。”
柳远山笑道,“你们那什么协会,除了吹牛打屁,还能做个啥?研讨这么久,有什么进展没有啊?”
听了他这话,赵祥波老脸顿时一红,但嘴上犹自不肯认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