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童摇头道:“我不知道,反正你要想让她开个摄影社,或者当个普通摄影师什么的,她肯定不会做。”
徐虾缓缓点头,沉思道:“你说得对,我会好好想想,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她这么闲着了。”
◇◇◇◇◇前面路过银行,徐虾到自动提款机取两千块钱。虽然酒吧一般都先付账,可意外纪若佳没付或没钱可就糗大了,鬼知道他扔那一大把钱纪若佳捡没捡,要真没捡,可就便宜那帮垃圾了。
车子继续前行,庄童一路指点,很快到彼岸花酒吧。
两人下车,进门就发现纪若佳正独自狂饮,桌上已经摆九个空瓶,虽然是小瓶,但换成大瓶,也近七瓶之多,而且手里还有一瓶,正往嘴里倒。
酒吧幽暗空旷,纪若佳独坐角落,边倒边哭,还念念叨叨,小脸喝通红,眼珠失神而外凸,前襟一塌糊涂,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显然大哭过一场。
服务生和两个酒客充满怜悯而又毫无办法地望着纪若佳。
徐虾一向多愁善感,见分开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到两小时,纪若佳就喝成这样了,心里好不难受。
庄童呀一叫,心疼地跑上前:“你怎么喝成这样了?佳佳,快别喝了。”去抢她酒瓶。
纪若佳扭身挣脱,大着舌头,哭咧咧道:“你别管我…让我喝…我就是一个没用的人,不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又往嘴里倒,啤酒顺着嘴角,咕咕往外冒。
庄童一把将酒瓶抢过:“胡说什么?你年轻轻的,怎么会没意思?”
纪若佳哭道:“我就是没意思嘛,从来都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晃悠悠起来抢酒瓶,可已经喝高,刚起身又一屁股坐倒。
徐虾揪心不已,忙抢过去扶住:“小佳,别哭别哭,是姐夫不好,姐夫不该说你,咱先回家,回家姐夫陪你喝。”
纪若佳一见小虾,泪眼一亮,重新绽出野姓之光:“是你!”接着猛一推:“你是谁姐夫?我不要你做姐夫,你滚!我不要看到你!”艹个空酒瓶就轮过来。
两人近在咫尺,纪若佳酒后鲁莽,这下来得极为突然,徐虾全无防备,下意识歪下头,还不如不歪,本来应该正砸在脑顶,结果砸在脑侧,邦一声砸个结结实实。
徐虾嗡一声巨痛,一声惨叫,痛苦地抚头弯身。还好,纪若佳残存的理智起到作用,砸中一刻吓松了手,减去几分力,酒瓶没砸碎,当一声弹到桌上,骨碌骨碌滚到地上摔碎,小虾才幸运地免去脑顶开花的结果。
徐虾捂着脑袋,心想这小姨子是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