铤彪爽快道:“那行,老弟,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不用吹了,直接签个字就行,就当走个过场,证明老哥执行过公务。”
徐虾暗忖你也太阴了,我签完字,内容你就可以随便添了,忽悠谁呀?嘴上却套近乎道:“孙所,实话跟你说,我有个哥们,叫成刚,就在你们市局特勤处,还有我老婆,叫纪若敏,在你们特警支队当大队长,不信你打听打听,咱都自己人。”
孙铤彪一拍大腿:“你早说呀,那咱不就一家人吗。”又恳切道:“既然这样,你给老哥个面子,签个字,我再当你面撕了,这总可以了吧?”
徐虾真有点无语了,纪若敏好歹是个大队长,这样都不开面,这老哥得敛多少黑钱?对这种人,更不能答应。无奈道:“这样吧,孙所,你也别让我签什么字了,我也不走了,就在这儿等你下班,然后我请客,把我哥们和我老婆都叫来,咱找个地方一起坐坐,好好认识认识,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孙铤彪极度为难,又实在不放心,咬定签字道:“兄弟,你先把字签上,晚上那顿我请,我请还不行吗?到时候把你哥们和你老婆叫上,我当你面把签字烧了,再跟你哥们和你老婆请罪,我说到做到,怎么样?”
徐虾觉得话说到这份,已经够意思了,这老哥怎么还这么固执?无力道:“我说孙所,咱都是明白人,就这么屁大点事,你非让我签字,至于吗?”
孙铤彪尴尬窘迫,咬咬牙,推心置腹道:“兄弟,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签这个字,我真不能放心。实话告诉你,这要真捅出去,我们全所都得扒皮,你们市里干部接触面那么宽,你还是个秘书,成天接触大领导,换你是我能放心吗?你就当帮老哥个忙,就手签个字,以后有什么事能用上老哥,只要吱个声,老哥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所长倒实在,可这么点事都非得拿个小辫,谁能信他水里火里?徐虾看这字不签是没个走了,白废半天口舌,万般无奈道:“孙所,那我也告诉你,你怕扒皮,我也怕砸饭碗,这字我要签了,意外传出去,弄不好再闹个拘留,为这么点破事,我冤不冤?我已经仁至义尽了,这字我不能签,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孙铤彪脸一拉道:“这么说,你是肯定不签了?”
徐虾缓慢而坚定地摇头。
孙铤彪语气一厉道:“徐秘书,我可提醒你,我们现在是按照有关规定,配合交警队检查酒驾,你拒绝合作,我完全可以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拘捕你,到时候你这市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