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楼阁，一路走上了最顶层，来到一间装饰素淡的书房，书房里站着一名不苟言笑的中年人，正一言不发地盯着燕天明，在中年人身旁站着那在墨香阁中阻止莫正言的寒酸老儒生，寒酸老儒生浑浊的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仿佛在打盹。

莫正言对两者行礼，便退了出去，只剩燕天明面对两人。

气氛沉沉，燕天明额头冒汗。

书府府主五车子有些恼火地瞪着燕天明，沉声道：“燕天明，虽然你是书府邀请而来的客人，师父关山云又是我书府的客卿，但是你损坏墨香阁藏书的罪责不可逃脱，你要如何赔偿？”

燕天明尴尬挠头，“府主说要如何罚便如何罚吧。”

五车子神色严肃，正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在书府为仆十年，抵过这笔债吧。”

燕天明大惊，“这可不行，我还有许多事要去做。”

“由不得你来选择！”五车子突地释放出自身的威压，燕天明顿时脸色煞白，被威压震倒在地。

燕天明强撑着威压，即使现在的体魄也承受不住，青筋勃勃跳动，咬牙道：“府主，这个处罚我万万不可能答应。”

五车子见燕天明不肯就范，怒哼一声收回了威压，看向一旁的寒酸老儒，询问之意溢于言表。

五车子是书府的府主，所以许多事都由不得自己的想法来，燕天明虽说十分弱小，但他的师父是关山云，和书府有些香火情，而且燕家也不是好惹的，他也不愿意紧逼燕天明，但是这赔偿是怎么样都必须拿到手的，否则岂不是堕了书府的名头。

付儒在书府的辈分很高，虽然名为付儒，但却不是一个腐儒，闻言抬了抬眼皮，叹气道：“少了什么赔什么，既然烧了藏书，那就赔秘籍就行了。”

五车子点了点头，看向燕天明，“你损坏了多少本秘籍，你就赔上多少本，可有异议？”

“没有。”燕天明长出一口气，秘籍什么的，传承之地里一大堆，不愁赔不完，而且在赔之前自己肯定会先看完，这样想来其实对他来说好像没有什么损失，想了想再道：“不过要一些时间。”

“可以，三年为期，三年后你必须要将秘籍赔完，否则就强行将你抓回书府为仆！”

……

在燕天明去见府主的同时，燕天明烧毁墨香阁藏书的事也被书府弟子所知。

一时间书府内外尽皆大怒，在他们眼里这是燕天明对书府外院弟子对他冷嘲热讽的报复。

竟然有如此下作的人！

外院弟子摩拳擦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