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不大,面容冷峻,眉峰微蹙,似有什么心事,独坐窗边独自酌酒,桌上放着一柄剑鞘古朴的长剑,他在燕天明两人进门时只略略扫了一眼,重点在燕天明眉间的一线丹砂上停留了一下,便不再注意。
一人一身黄色劲装,长相随和,眼角有一丝丝皱纹,正据桌大快朵颐,目光在燕天明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了几圈,才收回目光。
燕天明略一思索,拉着少女来到那黑衣青年桌前,问道:“兄台,在下与舍妹连夜赶路,还未吃食,见这客栈人满为患,不知兄台可否容我两人与你同坐一桌。”
黑衣青年眉头一皱,警惕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兴许是燕天明与柳依依两人年龄都不大的缘故,黑衣青年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淡淡道:“有何不可,兄台随意便是。”
燕天明拉着柳依依坐下,不一会儿小二便来了,燕天明点了几份熟食,又叫小二打了两壶清水。黑衣青年的目光不时瞥向燕天明两人,似乎是想要看出两人是什么路数。
燕天明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只身出门在外,都会万分小心。
“坏人,”柳依依捏了捏燕天明掌心,在他耳边轻声道:“后面那人老是在看我们。”
燕天明耳朵被柳依依悄声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他轻轻一笑,微微偏过头去,余光看了看那坐在身后一桌的黄衣人,见他目光始终钉在自己两人身上,心中咯噔一声。
黑衣青年眼神渐渐疑惑,这两人囊虽然都甚是出众,但是举止间并不如何亲密,不似兄妹。
黑衣青年放下酒杯,向着燕天明问道:“相逢即是有缘,不知在下可否得知兄台高姓大名?”
“既然相逢即是缘,又何必知道名字,萍水相交便是。”燕天明淡淡一笑。
黑衣青年一愣,继而朗声一笑,道:“没想到兄台竟是个妙人,倒是我庸俗了。”
“世间何人不是俗人,何来庸俗一说。”
“哈哈哈,兄台倒是妙语连珠。”
一旁的柳依依听得云里雾里,一脸疑惑,不知所云。
燕天明轻笑摇头,道:“我与舍妹自锦州而来,没想到过州关时遇到一些劫道的,幸好我通晓些庄稼把式,打人不行,吓唬人还是可以的,这才一路有惊无险。”
“兄台自谦了,”黑衣青年呵呵一笑,目光一闪,道:“我看阁下身体健硕,天庭饱满,神完气足,气血旺盛,想必会的不止是点‘庄稼把式’。”
“呵呵,我只是胡乱练练,打熬气力罢了,倒是兄台渊渟岳峙八风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