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宦官在里面?”问话的是张紘。
“是,大人,公公正在偏厅歇息。”侍卫回答的说。
将马缰绳塞于那侍卫手中,便大步向内走去。
至偏厅门外,张紘整整衣冠,与蒋琬示意点头了下,一同大步走入。
“你便是那张让的使者?”
一声轻唤,踏入偏厅后,微微看了一眼端坐在木椅上,左顾右看,抚摸着他从未见过的木椅,真是jīng致。
“你们是?”双手按在椅把,站了起来,尖声问道:“朱魁呢?他怎么不来见咱家?”
张紘冷冷打量一番,勉强带着丝笑容:“太守公务繁忙,不得空闲,我乃本郡郡丞张紘,张让有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便可。”
“你们二人真能做主?”太监不满问着。
“自然可以做主。”蒋琬确定的回道。
太监对这冷淡的态度,大为不满,只是现在局势不在,宦官集团已在危亡边缘,他们这些外出的小黄门也不再敢跟之前那般跋扈了。
谄媚奉上本是这些太监的拿手活,热情的说出来意。
原来何进发檄文召外将入朝清除宦官一事,张让赵忠一伙自然得到消息,也不甘无所作为,苦坐等死,自然思索对策。
朱魁乃受召外臣之一,十常侍希望外臣入雒后,可以站在他们一方,禁宫之中还有大批阉宦倚为武力,皇帝在他们控制之下,只要在关键时刻除去何进,拦下入雒的外臣兵马,大事可定,愿一同享受荣华富贵。
首先开出的筹码,事前表朱魁为前将军,这是常置将军,可以开府仪司,让他有足够的资本与朝中重臣对话。事成之后,无论是三公之位还是车骑、骠骑等堪比三公的将军位,任选其一。
听了这宦官开出的筹码,张紘与蒋琬不由动容,朱魁年纪轻轻已经位居太守高位,如在居三公之位,怕是会跌落下来,死无葬身之地。
这下两人可不敢随随便便为朱魁定夺。
相商了下,决定张紘继续相陪,蒋琬再往田里,对朱魁禀报此事。
蒋琬这么一来一回,回到田野时,已是午后时间。
田野两旁,到处是金黄sè一片,仿佛是摆放着一堆堆黄金。
“大人,您回来了。”一名侍卫说道。
“主公在何处?”蒋琬四下看了看,发现朱魁已经不在刚刚那地方割麦了。
侍卫见蒋琬面sè有些急切,连忙指了指远处的人群堆:“这一片麦田都收割完毕,主公在与百姓一起称量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