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恼怒亲兵的做法,但战场无道义,一记拖刀式,策马而过,如地龙席卷而来,张曼成尚未反应过来,人首而离。
朱魁刚刚赶到,就见张曼成而死,心中有些惊讶,这秦颉武艺不错,连忙恭喜道:“恭喜太守击杀贼首。”
这一切宛如天注定,张曼成注定要由秦颉来斩。
“侥幸而已!”秦颉怏怏然说着,他明白多亏那名亲兵搏命,惊了张曼成坐骑,否则两人打上一天也不会有什结果。
“张曼成已死,尔等还不跪地受降!”
朱魁令士卒抬起张曼成的尸身,大声呼喊。
将是军之胆,将军死了,军队的胆气没了,投降更是常事,何况黄巾贼乎?
朱魁与秦颉将双方人马重新聚集在一起,留下王承与管亥打扫战场,收拢降兵。他二人却是先行回王承大寨,准备好生睡上一觉,毕竟连续两夜赶路,丝毫不曾合眼,眼下胜局已定,可以安心合眼了。
东汉中平元年,公元一八四年八月八rì,秦颉阵斩张曼成,三万神上军jīng锐烟消云散,化为乌有。
这一觉,直至深夜方醒,便来到中军大寨,听候战后报告。
“秦大人,你是太守,当做主位。”
太守的官职可比他这杂号将军高多了,朱魁可不想给人一种倨傲自满印象,二人两天下来,生出不错交情。
“士卒在外,自然以将军为尊,当上座。”
秦颉的谦虚,朱魁自不能继续也谦让下去,搬来另一张席子,说道:“既如此,同坐。”
接着王承就开始汇报白rì伤亡情况。
“连同秦大人三千县兵在内,亡二千余人,伤三千多众,斩首两万余级,降三千来人。”
“大人,那三千人都是见血老卒,就予以大人,这张曼成虽亡,就算平定宛城,就靠五千多县兵,恐难以服众,算是魁回赠大人出兵之谊。”朱魁笑道。
“那就多谢,朱将军,看来将军对宛城志在必得,有必破的把握?”
秦颉也不矫情,他新任南阳太守,又刚经历战火,手中若没足够实力,很难治理南阳,怕是那政令出了那宛城,各地乡绅世家,根本不理。
“哈哈,秦大人有所不知,宛城现还有兵马不过四万,但其中那渠帅周仓,早已是我帐下校尉,我那结义二弟也带人潜入其中,我们约好,攻城正酣之时,他们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去。以周仓校尉手中的人手,根本无人能阻止。”
这些后手布置,朱魁觉的并无什好隐瞒秦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