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实听了那话,憨笑的,解释这应该巧合,二者不会有联系,祖父一辈根本就是农民穷出生,根本就不能跟吴郡朱氏有关系,不然他父亲和他自然小时候就不会吃那么多苦,直到自家儿子发家了,rì子才大大的改善。
不过朱治却严肃着脸,把这事认真了看,就说道,那不久后他吴郡朱氏祭祖一事,邀请朱老实参加,那是开启族谱一查,看看他那远方叔祖朱庆和朱老实是否有关系。
钟鼓齐鸣,哀鸣之氛围,荡漾全场,呜呜呜的号角声下,那家主朱发端着灵酒领着众族人在祠堂祖先牌位前,三敬酒。
而后抬上古礼中的三献,是为献馔,即奉献供祖先享用的肉食等礼物的意思,来表达祭祀者有“追养继孝”的之心。
紧接着那家主朱发,念念云的说着悼词:“朱氏列祖列宗之灵位,气序流易,雨露既濡,瞻扫封茔,不胜感慕……敢以醴酒,祗荐嵗事,以二十八代子孙朱发,祇食尚飨。”
言毕三拜,酹酒于地,烧纸钱,退到一旁,紧接着的便是他的那些堂亲兄弟们,重复上仪祭献,但有别与家主,不能读悼辞。
所有人都拜过之后,便开始撤祭,撤除刚才摆放在祖先墓前的酒具,换回长明灯等的祠堂专用等饰品。此时,即已完成对祖先“追养继孝”的祭祀。
之后便是准备酒席,各位旁系嫡系的众族人联系感情的时间,不过在这之前,要先开族谱,将一年以来族新增族人子女一一登记在案,以为备份。
在将所有旁系嫡系的新生儿姓名登记完毕后,那朱治自然顺势提出了查找二十六代朱氏子孙中,是否有那朱庆的记载。
一切有了排演,那朱发在那堆族谱竹简中,翻出了一卷陈旧的竹简,上下细查了一番,同样咦了一声,说道:“二十六代孙中,的确有一旁系叔祖分了出去,而且是自绝出门。
按族书上记载,这位朱庆叔祖之父乃二十五代家主亲子,本是嫡系,但争夺家主失败,几个兄弟见反目,他心伤之下,破门而去,而后记载乃自立门户与丹阳郡,再后却不在有记载了。”
这话一说完,那家主朱发装作意外的看着朱老实,有些泪满眼眶,亲切的说着:“贤弟,莫非你真是我朱发的族弟?”
“族弟?”朱老实听后有些意外,他本来是观礼的,一路上对朱治之前说过的什么可能自家祖父与他什么远房叔父有关联,这些话是根本不信的,自己家农民出身,不可能与那吴郡朱氏有牵连。
朱老实不识字,上前看了看那大如黄豆的字眼,晕晕的